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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五听张实如此一说,心下暗骂自己糊涂,大船十有八九已被送到大山岛,李知县和潘师爷仍然逼着王家庄等几家大户在东辽县城左近搜寻,不过是虚应人事罢了。王庄主是否抽调人手到摩天岭上建造庙宇,对于能否找到大船,可以说是没有半分干系。可是自己这几日心乱如麻,乱了方寸,听厉秋风说起王庄主将庄丁调走,便即发起火来,实属不该。
厉秋风早已想好了说辞,听张实如此一说,便即沉声说道:“张员外说的不错,大船十有八九已不在东辽县附近。可是员外不要忘了,无论是大雪山的绿林响马,还是大山岛的海盗,他们将咱们的大船抢走,无非是为了弄到银子。若是在下猜的不错,待过了风头之后,他们便要将大船卖掉。眼下盗贼不敢将大船销赃,无非是他们安插在东辽县的眼线知道知县衙门派了王家庄、马家庄等大户人家的庄丁四处寻找,声势极大,盗贼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此时咱们突然偃旗息鼓,盗贼便会以为咱们对寻找大船之事已然死心,便可以想办法将大船处置掉。在下听王庄主说过,海盗在海上抢夺商人的船只之后,船上的货物大半会被他们卖掉,以换取金银。至于被他们抓住的船主、货主等人,海盗会视之为肉票,要这些人的家人拿钱赎回,否则便会撕票。”
张实和秦老五听到这里,心下均想:“老尹真是倒了大霉。先是被人削掉了耳朵,随后又被盗贼抓走。他是一个爱钱如命之人,不管是落到大雪山的响马手里,还是被大山岛的海盗擒住,定然不肯吐露金银财宝放在何处,是以苦头不能少吃了。听说老尹家里的几房妻妾平日里被他非打即骂,若是响马和海盗到老尹家勒索赎金,这些妻妾恨老尹入骨,十有八九巴不得老尹被撕票,自己好瓜分老尹的家产。如此看来,老尹危矣。”
只听厉秋风说道:“至于被他们抢去的大船,因为大山岛毗邻东夷,渔民众多,是以海盗往往将这些船只卖给东夷奸民,换回金银和人参。不过东夷一向臣属大明,害怕大明朝廷施以惩戒,不敢公然买卖赃物。只要咱们在东辽县仍然大张旗鼓地搜寻大船,海盗也好,东夷奸民也罢,便不敢买卖大船。这样一来,咱们才可以将大船完好无损地找回来。”
厉秋风说到这里,看了张实和秦老五一眼,接着说道:“是以搜寻大船之事,万万不能怠慢,要逼得响马和海盗不敢卖了咱们的大船才好。而且此事也不能全都推到王家庄身上。在下以为马家庄庄主马员外为人狡猾,许多人说他与绿林响马暗中勾结。不如让马家庄多出些力气,咱们也好暗中察看马员外是否在背后另有图谋。不过最要紧的是将大船夺了回来。此事单凭东辽县知县衙门是绝对作不成的。须得由辽东巡抚衙门和辽东总兵派出官兵围剿,才能打败海盗,将大船给咱们抢回来。可是咱们都是商人,衙门绝对不会听咱们的。好在萧大人身上带着兵部的文书和关防,由他出面行文辽东巡抚衙门和辽东总兵,才好方便咱们办事。”
张实听到这里,心下恍然大悟,笑道:“还是朱兄弟想得周全。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这就去见过萧大人,由他出面向东辽县知县衙门施压,逼得李大人和潘师爷不敢懈怠。另外也请他给辽东巡抚衙门和辽东总兵写信,请他们派遣官兵到大山岛剿灭海盗。”
厉秋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若是萧大人能听张员外的话,咱们便有把握将大船找回来。”
秦老五听了厉秋风说话,心下又惊又喜,却又有些忐忑不安。他对厉秋风和张实说道:“巡抚和总兵都是大官,萧东虽然在京城火器局办事,可是以官职而论,离着巡抚和总兵的官衔差得远了,人家怎么会听他的吩咐?”
张实笑道:“老秦,枉你也在军营混过,连官场的规矩都不懂。辽东巡抚和辽东总兵以官职而论确实不小,可是说起实权来,这两人只怕连京城六部一个小小的主事都不如。辽东地广人稀,派到这里来当巡抚的官儿大半都是被人排挤出京城官场,哪敢得罪六部的官员?至于辽东总兵更是可怜,手下不过几千兵马,还都是老弱病残。萧东拿着兵部的文书和关防,辽东总兵若是敢不给他面子,兵部随便找出一个借口,便可罢了他的官,甚至治他的罪。老秦,你将心放回肚子里好了。只要萧东肯拿出兵部的文书和关防行文辽东巡抚衙门和辽东总兵,他们一定会帮着咱们办事。”
秦老五道:“若真的如此,事不宜迟,还请员外这就去找萧大人,尽早将事情办了。”
张实点了点头,对厉秋风道:“老秦说得不错。朱兄弟,你和张某一同去见萧大人,说动他早些写信,将大船找回,咱们好去扶桑发财。”
厉秋风点头说道:“愿该如此。”
两人又商议了几句,这才将秦老五留了下来,一起去找萧东。待见到萧东之后,张实按照他与厉秋风商议好的说辞将事情说了一遍。萧东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口中说道:“张员外说得不错,不能让东辽县衙门虚应差事。另外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