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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风见侯老歪咬牙切的模样,心下暗想此人好滑,明明是他自己将钥匙交了出去,却想出这样一套说辞,若不是自己躲在树上,将当时的情形看在眼中,只怕真让他蒙混过去了。
只听侯老歪说道:“当时小人生怕许继业等人去而复返,哪里还敢停留?挣扎着只想逃出去。只不过小人受伤极重,脑袋晕晕乎乎,树林之中又是昏暗无比,压根分不清东西南北,这才稀里糊涂地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后来清醒过来,却发现是被大老爷救了。小人这条性命是大老爷救下来的,日后定当重重报答。许继业这个王八蛋想要造反,只要小人将他们一伙的阴谋禀报给马庄主,那就是大功一件,马庄主定然重重有赏。这些赏金小人一文都不要,全都送给大老爷好了。”
厉秋风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全都送给我?是谁说要给我六两银子的报酬,结果只给了一两不说,后来连这一两都想要抢回去。哼哼,你真以为我是小孩子不成?”
侯老歪听厉秋风如此一说,脸上登时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嗫嚅着说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是小人一时糊涂,冒犯了大老爷,还请大老爷恕罪。不过赏金之事,小人绝对不敢欺瞒大老爷”
侯老歪说到这里,心下突然想起一事,暗想初时遇到眼前这小子,他唯唯诺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地痞无赖。可是后来在马家庄门前他却突然发难,竟然在众庄丁的包围之中将自己和老陈捉走,这份本事在马家庄中无人可及。此人如此做作,定然另有目的。这些日子马庄主行踪诡异,时常说有人要打马家庄的主意。而且听说大雪山那些绿林响马胃口越来越大,今年跟马庄主讨要的银子翻了一倍还多。难不成这个小子便是响马派来东辽县监视马家庄之人?他扮猪吃老虎,早就在打马家庄的主意了?
念及此处,侯老歪一颗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处,不由看了厉秋风一眼,讪笑着没有说下去。
厉秋风见侯老歪脸色变幻不定,却也猜出了他的心事,是以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姓侯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实话不妨说给你听听。不错,这些日子我就在马家庄外转悠,这才无意中救了你一命。有人想到东辽县来做买卖,不过不知道这里的水深不深,这才花钱请了我到这里探探路。我到了东辽县之后,听说这里最有钱有势的就是王家庄的王庄主和马家庄的马庄主,是以我才时不时地在这两座庄子外面转一转。想不到你们马家庄真是有能人,竟然发现我在马家庄外出没,哼哼。”
侯老歪听厉秋风如此一说,虽然心下仍然有些将信将疑,倒也松了一口气。只听他愤愤然说道:“大老爷,只怕你想得错了。许继业这个王八蛋说庄外有人窥伺,十有八九是他故意用来诱骗我的谎话。我猜这个狗贼压根就不知道大老爷躲在庄子外面。对了大老爷,您是做什么买卖的?”
厉秋风见侯老歪仍然在试探自己,暗想须得将谎话圆了,才能让侯老歪不再生疑,老老实实将马家庄的情形说了出来。是以他略一沉吟,这才开口说道:“反正我只是替人来探探路,倒也不必瞒你。我的东家是辽阳府人氏,做的是砖瓦生意。前些日子有人到辽阳府采办砖瓦,说是东辽县要建造一座大庙。这次采办的砖瓦极多,以银子折算足有三四千两。东家从来没与东辽县的客人做过生意,这么多银子的买卖,他须得十分谨慎,这才让我暗地里到东辽县来,除了看看建庙之事是不是真的,还要查看一下东辽县的豪绅都是什么样的人物,日后能不能联手做些大买卖。”
厉秋风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瞟了侯老歪一眼,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才接着说道:“姓侯的,你不过是马家庄中一个小角色,其它的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侯老歪连连点头,口中说道:“是是,大老爷说得是。小人不过是马庄主的一条狗罢了,这些大买卖原本也与小人无关。咱们还是说许继业这个王八蛋。小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大老爷的形迹,不过他将小人诳到树林里,就是为了拿到钥匙,并且逼问小人说出银窟在哪里。”
厉秋风道:“你说许继业是前几年才被马家庄接纳的外姓人,他有什么本事,敢打马庄主银窟的主意?”
侯老歪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瞒大老爷,若不是今日小人挨了这个王八蛋一刀,有些事情小人还真是想不通。不过这一刀也没有白挨,倒将小人扎醒了。许继业之所以如此拼命,他是想拥戴马三彪子上位,自己做马家庄的大管家!”
厉秋风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神情,口中说道:“马三彪子是什么人?”
侯老歪道:“是小人说话不分轻重,倒让大老爷有些糊涂了。马三彪子是马庄主的三儿子,名叫马彪,是马庄主五个儿子之中最能打的一个。因为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百姓们便叫他马三彪子。六七年前,马庄主外出做买卖之时遇上了响马,为了保护马庄主脱身,老二死在响马刀下,尸骨无存。马彪则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