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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庄主打定了主意,当下嘿嘿一笑,口中说道:“蒋师爷,你这话可说得远了。有何捕头在,管他什么红门宴黑门宴,老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哈哈,哈哈。”
蒋师爷听马庄主故意提到“何捕头”,而不说自己,知道他是将何捕头视作了靠山,话里话外透着威胁之意。不过他也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好,老马,你就选好十几名手下,与咱们一起去见王庄主罢。”
马庄主答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去挑选亲信庄丁。蒋师爷又对王管家说道:“你将王家庄的庄丁带回庄内,不得聚集在庄口,以免与马家庄的人生了龌龊。”
王管家答应了一声,却又小声说道:“蒋师爷,马庄主带了这么多人到敝庄来闹事,若是小人将庄丁尽数撤回庄内,马家庄的庄丁闹起事来,只怕”
王管家说到这里,略略有些迟疑,便没有再说下去。蒋师爷微微一笑,口中说道:“王庄主用你做管家,当真没有找错人。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请何捕头留几名捕快守在庄口,将马家庄的庄丁隔在庄外。老马这些手下虽然蛮横,可他们总不敢对衙门的人无礼罢?”
王管家躬身说道:“多谢蒋师爷承全,小人无话可说,这就将敝庄庄丁带走,请蒋师爷进庄。”
厉秋风一直冷眼旁观蒋师爷和马庄主等人说话。他见蒋师爷谈笑自若,将马庄主、王管家等玩弄于股掌之上。马庄主虽然心有不服,不过却也不敢公然得罪蒋师爷。厉秋风心下暗想,看蒋师爷的举止作派,犹如封疆大吏一般。自己在京城当差之时,见过许多朝廷大官。这些官员之中,虽然不乏嚣张跋扈之辈,可是大多数官员在明面上都是谦逊有礼。反倒是萧东等一干不入流的官吏出了京城,便即得意洋洋,耀武扬威。蒋师爷为人还算方正,可是身上也有了极浓厚的官气。平民百姓,极少见到朝廷六部尚书、侍郎和堂官,更别提内阁大学士这些顶尖儿的大官。他们每日里最常见到的便是里正、捕快、师爷,见到县太爷已经算是了不起的大事了。而这些蕞尔小吏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百姓眼中便是皇帝、朝廷和王法。师父说天下最难处置之事便是吏治,此言非虚。
厉秋风思忖之际,马庄主已经挑选了十八名得力手下,得意洋洋地走回到蒋师爷身边。蒋师爷又要何捕头留下五名捕快守在庄口,这才要王管家带路,和众人一起向王宅走去。此时王家庄庄丁已被王管家遣散,身边只留下四五名庄丁随行侍候。马庄主见此情形,心下更是松了一口气,暗想王家庄的庄丁既然不会随着咱们同去王宅,到时就算老王翻脸,凭着他身边这几个人,却也没什么可怕的。
王管家将众人请进王宅,先是让仆人引着公差捕快到厢房吃茶歇息,自己带着众人一直到了后院。蒋师爷只带着何捕头、马庄主和王管家进了屋子,将厉秋风、慕容丹砚和王小鱼,连同马庄主的十八名亲信手下尽数留在了院子中。王小鱼原本也想进去瞧瞧王庄主的伤势,王管家小声对她说道:“大小姐,庄主老爷的伤不碍事,你不必担心。蒋师爷要和庄主老爷谈正事,又没让大小姐进去,你还是在院子中稍候为好。若是你硬闯进去,反倒让庄主老爷为难,牵动了他的伤口,只怕”
王管家说到这里,看了王小鱼一眼,并没有再说下去。王小鱼知道王管家说得不错,只得点了点头,退到了慕容丹砚身边,眼看着王管家带着蒋师爷、何捕头和马庄主走进了王庄主的居处。
慕容丹砚见王小鱼一脸惶恐,身子微微颤抖,知道她挂念王庄主的伤势,于是小声说道:“小鱼妹妹,王管家为人谨慎,绝对不会乱说话。他既然说王庄主伤势不碍事,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你尽管放心便是。”
王小鱼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怕姓马的混蛋跑进去胡说八道,惹得我爹爹生气,不免让他老人家的伤势加重”
王小鱼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一边的十八名马家庄的庄丁不晓得说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王小鱼大怒,转头盯着众人,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十八名庄丁都是马庄主的亲信,平日作威作福惯了。今日随马庄主到王家庄来,本来就是存心来闹事,只不过蒋师爷和何捕头到了,这场架才没有打成。此时马庄主随蒋师爷、何捕头进了屋子,这十八名庄丁见王家庄的庄丁全都留在了王宅之外,王家的仆人仆妇见到蒋师爷等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到后院,只道王家庄众人已被马庄主吓破了胆,越发得意嚣张起来。此时见王小鱼对怒目而视,这些庄丁不只没有收敛,反倒笑嘻嘻地看着王小鱼,目光中尽是挑衅之意。
其中一名庄丁最为好色,见王小鱼虽然年幼,不过却是一个美人胎子,是以色迷迷地看着王小鱼,说起话来便有些不干不净。慕容丹砚生怕王小鱼狂怒之下与这些人动手打架,伸手握住了王小鱼的左手。只觉得王小鱼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心下愤怒之极。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