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曾经横推东亚东南亚无敌,又破灭白家,将之逐出海外,压得燕京六大武道家族都臣服,这样的滔天威能,韩家怎敢造次?
“姜大师,什么姜大师?竟然能够压得韩家家主低头!”
众人都眼神震撼,大惑不解,好像大白天见了鬼一般。
“天哪!他,他莫非就是那位武道裁决者!竟然如此帅气!”
韩清璃娇躯微微一颤,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姜天,仿佛第一次认识姜天般。
她的眼神越来越迷醉,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都为之急促起来。
“你们韩家,倒是有几个有眼力价的人嘛!”
姜天微嘲一笑道:
“好!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韩霸天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姜大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韩霸天卑躬屈膝,点头如捣蒜般,然后冲韩清璃打了个眼色。
“我爷爷与姜天有要事要谈,大家先请移步吧!”
韩清璃嫣然一笑,立刻将除韩家几位核心外的诸多人等,请了出去。
这是韩家低头服软的时候,而且不定姜太初如何发作与处置,当然不能让人看到了。
“既然知道我姜太初的名号,怎么还能欺辱我表妹啊?当我姜太初不敢灭你们韩家满门吗?”
一瞬间,形势急转直下,姜天反客为主,坐在椅子上,接过张依琳递过来的一杯清茶,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淡淡地道。
韩霸天吓得浑身一机灵,瑟瑟发抖地道:“姜大师,我们从不知姜家与张家的关系啊!要是知道,我们怎敢招惹张家啊!我向姜大师诚挚地道歉!”
“一句你不知道就能解释了?要是我灭你满门,也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能接受吗?道歉?要是道歉有用,要警察何用?”
姜天转动着茶杯,冷冷地道。
韩道德对姜天的可怕,了解得终究少一些,也认为姜天不敢对政商家族动手,闻言,面沉如水地道:
“姜大师,家父已经百般退让,诚恳道歉,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灭掉我韩家吗?”
“韩道德,看来你自视甚高啊!你是不知我姜太初的手段啊!”
姜天语气森然地道:
“你那杂种儿子韩俊才,曾下药我妹妹,意图不轨。事败之后,还扬言要灭掉张家,想侵占燕软的控股权!今天我登门退婚,百般退让,他掏枪要杀我,你说,我该不该杀掉他!”
“好好好,姜太初,我知道你手段狠辣!”
韩道德闻言,怒极反笑,不顾韩霸天的拉扯,寒声道:
“但我韩家虽不才,也是华夏顶尖政商家族!岂能是你想动的就能动的!”
韩道德此言,洋溢着强大的自信。
姜太初的确强悍,但韩家在世俗界影响力也很大,且有武道者公约束缚武者。
哪怕白家原来当权的时候,也不敢说想踏平韩家就踏平韩家,想杀人就杀人。
“韩霸天,这也是你的意思吗?你们要试试我姜太初的手段不成?”
姜天看向韩霸天,冷声质问。
“老朽不敢!”
韩霸天闻言一惊,忙躬身道:
“姜大师,您到底有什么要求,请划下一个道儿来!老朽若能办到,一定遵从!”
“韩俊才想杀我,我杀了他,不过分吧!韩家想抢夺张家韩家资产,把你们韩氏财团集团的股份给我们10%,也不过分吧!”
姜天此语一出,韩霸天身躯一震,眸光金光闪烁,正飞快地计算着。
姜太初是很强大,此前曾破灭白家,但白家属于武道者家族,官方一向对武道家族之间是杀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也曾击穿东洋28陆空混编旅,但那是在国外,姜天当然可以肆无忌惮。
而姜天的亲朋、根基、产业都在华夏,他应该会有所顾忌吧?
如果姜天敢破灭韩家,那等于打破武者公约,成为人人忌惮而痛恨的公害,其他世俗家族,如陆家、夏家、宋家又岂会袖手旁观?
所以关键还是双方在世俗界的力量的对比,姜太初未必强得过韩家,未必真敢动手……
想到这里,他试探地开口:“姜大师,韩俊才冒犯姜大师,实在该杀,但毕竟是无意冲撞,老朽对他家法处置,打断他四肢逐出华夏。但股份,我可以再加五分,您看如何?”
“你还想和我讨价还价?你有什么资格?”
姜天剑眉微微一轩,眸光杀气森森,冷漠地问道。
韩霸天不由有点恼火,原本佝偻的身躯猛然一挺,顿时巍峨如高山般,一股淡淡的威压散发而出,寒声道:
“姜大师,我知道您是武道裁决者,但也只是‘武道’上的裁决者,我们韩家乃政商家族,您自然不能用武道界的手段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