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里,放下了手里的书籍,抱拳道:“张某见过公子,上次一别,已经快有三五年没见了。公子今天难得来一趟,张某珍藏的那几坛好酒可就保不住了,今天要喝个不醉不归。”
“不好了!”
衙门里的几人闲聊的时候,衙门外面冲进来一名漕丁,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张校尉不好了,漕河上发生了大火,像是有人想要劫走漕船。”
劫走漕船?
张巡没有了喝酒的心思,从旁边的桌案上了起一口横刀,直接朝着衙门外面走去。
张巡不像大姓望族出身的漕军校尉,平日里除了借着漕河收刮钱财,就是带着手底下的亲信吃喝嫖赌。
因为没有战事,漕丁也不需要打仗,造成了漕军的武备废弛。
张巡一直用心操练手底下的漕丁,防备着有人从他负责的这一段漕河劫走漕粮。
张巡刚刚走到衙门前方的校场,驻扎在附近的漕丁早就训练有素的结成了军阵,严阵以待的等待校尉发号施令了。
张巡顾不上披着铠甲了,立即带着五百人马,朝着码头赶了过去。
张巡心里也有了疑问:“最近没有得到漕运总督的军令,只有普通的商船在这一段的漕河航行,不曾有运送漕粮的粮船,怎么会有人在漕河上放火,做出劫走漕粮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