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姿正稍稍弓腰,相当优雅的与一位大姐聊表难处。

瞧着瞧着,刚静下的思绪又缤纷活络起来,这世间怎会有人连后颈都长的那么勾心?

如美瓷般的光洁,如冰雪般的白皙,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撕开战虚明的领子,抬手触上去。

如芒在背,战虚明似有所感的回头。

袭音赶紧迅速蹲下身。

少顷,窗外的战虚明已经没了人影,而袭音也可以静下心做力所能及的事。

要知道,失忆前的袭音除了行军打仗,便是喜欢看些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杂书。什么厨艺,星算,医术基本都有皮毛涉猎,还学得像模像样。但因自己位高权重,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施展。

难以想象,失忆后,倒是能用的全用上了。

在战虚明借了几件干净衣服,与被褥回来后。

惊愕瞧着已经垒好的复杂火灶,编好的厚软草垫,以及将四面墙收拾的干干净净。

如此麻利的手脚,再次让他对袭音有了新的认识,恐怕眼前人,真的并非绣花枕头,除了性情上的矫揉造作,真做起事来,倒是个脚踏实地的。

而开心向自己走来的袭音,除了脸颊脖颈通红,头发也看出精心收拾了一番。

疑惑的,眼见着她冲自己小跑了两步,又蓦地停在原地。

战虚明愈来愈看不明白她矛盾的行为举止:“不打算帮忙接一下吗?”

“呃……,你自己放在那草垫上吧!”袭音将本想递给战虚明的水放在灶台上,努力装作自己很没有眼力劲儿指挥他。

放下后东西后,战虚明走近袭音,墨色眸子停留在她光洁还带了层细绒的脸颊上:“你……冻伤了?”

极其难为情的袭音用力推了战虚一把,捂住自己脸后退几步说:“别凑那么近!”

这天寒地冻,烧水实在太慢,她又无法洗澡,仅仅将脸跟脖子,还有轻伤简单收拾了下。等好不容易将自己弄利索,刺骨的冷风一吹,经水地方逐渐疼起来,等后知后觉已经晚了,而此处也没有润面膏。

本想关心,无辜被嫌弃的战虚明,不解站在原地。

目光随着仓皇心虚的袭音游移。

等她终于收拾完能凑合一晚上的东西。

两人一南,一北坐着尴尬的瞪眼。

战虚明本就话少,若周围没有人活络气氛,他能任其静到死寂。

袭音恰恰相反,不说废话,浑身难受,可眼下,根本不是让两人加深感情的时候。

装模作样东张西望半天,越来越不自在,本来觉的身上有味儿尽量与战虚明保持距离就好,而现又加毁了容颜。索性再也做不下去站起身要出屋,嘴里嘟囔:“我去看看池玉怎么还不回来。”

“他是去后山采药草,村里看守咱们的人跟去三个,出不了什么事。”战虚明叫住她。

“哦,那就好,那就好。”袭音搓着腿重新坐回去。

“你是担心他,还是饿了?”

真是难为战虚明主动开尊口。

袭音听出意思来,心中一喜:“夫君醋了?”

呵!

战虚明只是想试试眼前的姑娘,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性情,毕竟那个叫池玉的男子相貌也在上乘。

谁知,又被袭音歪曲了意思。

无语的战虚明索性沉默。

熟不知,他的每次沉默,落在袭音眼里,那就是羞于言表。

她幸福满足,将添加了无数杂质的目光投向战虚明,恨不得将其立刻生吞的情绪被轻易调动起来。

被逼无奈。

战虚明耳根有点红的,再次主动开口:“今日你在树屋与姜里长说的那番话,其中可有一句是真?”

袭音恋恋不舍,减弱那种面红耳赤的躁/动:“都是真,但也都是假。”

“此话何解?”

“因为从风水上讲,此处的确灵气极佳,所有房屋的凌乱朝向的确有碍富贵、官运、姻缘、康健。可即便全改了,也并非令这些东西自天而降,只能说没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已。当时,我故弄玄虚,不过权宜之计。”话说到这里,袭音问出当时在心中所想:“其实村民想要的也并非遥不可及,夫君是不是早已有应对之策。”

战虚明依靠墙,修长的腿一条立起,一条放松伸长,手指拧着几股稻草,慵懒的姿势,玩味的笑意,寓意深长的瞧向袭音:“你倒是看透了我。”

可他竟然还没看透她。

失忆后的袭音,在对战虚明的感情方面是很盲目,很肤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