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就是他想跟袭音掰扯明白的事情,可时机不合适。 眼见着袭音即将哭到泣不成声,战虚明只能暂时把话放软一点的说道:“音姐姐,话已至此,你我之间误会也不是一两句也能说得清。不如各自后退一步,也别把对方逼的太紧,先做个朋友怎样?”说完后,从袖中拿出块布帕,想递给袭音擦泪。 袭音没接,任由泪水花了脸:“所以,夫君不想与我做夫妻,而是做兄弟?” “朋友也可,兄弟也可,随音姐姐意愿。” “就是不能做夫妻?” “对。” 战虚明敛下了眼皮,但袭音能看得出其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薄。 哼哼,脆极的两声。 战虚明抬起清携的眼眸,意味不明瞧向脸色突然难看的袭音,听她丢下句:“如此,便是我眼瞎了。” 再也不顾忌什么仪态的用袖口将泪水鼻涕一擦,闷着头向外走出去。 恰好碰上刚整理完药草,洗过手的温玉。 “哎,天都黑透了,你要上哪儿去?” 袭音脚步没停,情绪不对道:“谁也别管我!” 哪能不管。 善解人意的温玉,借着月光打量她双目通红的负气模样,能把如此没心没肺惹恼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温玉忧心冲屋里泰然自若的人瞥了一眼。 战虚明虽坐在原处,可说不清什么情愫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跟在袭音身后。 打算给袭音讨说法的温玉,安抚性的口吻指着战虚明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袭音却没打算领温玉好意的一甩胳膊,跑了出去。 待人跑没影。 温玉回屋坐在方才袭音呆过的位置上,自顾自倒上杯茶后,问沉默不语的战虚明:“你不惹她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战虚明面对责问,眸光沉了几分:“我们的事儿,都偷听明白了?” 其实战虚明与袭音当时所穿战袍与身上伤口,不用说,也能看出身份的特殊,温玉即便不偷听,早晚也会弄明白。 就在方才,他其实本可早就进来,但当时气氛太过森然,而他们两人的事自己不好插手。踌躇中,听见几句,替袭音也是他的最大疑惑:“原来,你们并非真正的夫妻。既如此,为何留下帮她。”战虚明武功高强,离开易如反掌。 “那温公子又是为何留下?” “我武功不行,每日出去都几十双眼睛盯着,哪能逃得出去。” 听起来像是被逼无奈。 “听音姐姐说,你家中还有至亲。这多日杳无音信,他们就不担心你出危险,报官来找你?” “像我家干收草药这行当,经常消失多月,家里人早就习惯了。” “可你是第一次出来,又不会武功,至亲倒也是心大。” “做生意,若无胆量,不如不做。” “说起生意,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家中收草药与官差来村收草药的差事相同,不知其中可有关联?” “战公子想多了,我家收的量小,且精,还是正经生意,城中相似的药房多如牛毛,于官府而言所需不同,没有交集,自然谈不上关联。” “若无关系,村外的陷阱该当何解,若我猜的没错,为防止野兽伤民,有些事官家挖的,也有是村民私自挖的。这交错杂乱的,连本地村民都不知道陷阱全貌的情形下,温公子都是如何得知?” 面对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战虚明。 温玉倒也没露怯色,应对如流,而对于他这句,意外想通了件事:“原来那日救我与音姑娘于危难中的人竟是战公子。当时没急于现身,一路暗随我们入村,想必你是怀疑我的身份吧!” 不错,在温玉救袭音,两人共同抵挡野兽时,他也的确听到了那声赶巧扰乱野兽注意力的石子声。 战虚明没承认,也没否认。 于温玉而言,答案不重要。 他淡淡饮了口茶后:“苪国国君曾有令,城外但凡是捕捉野兽的陷阱,必须配有独特的记号,防止百姓误踩。说来惭愧,我是第一次出远门,如此之多的陷阱记号也记不可能全记住,否则音姑娘也不会被村民抓住,平白无故受那火刑之灾。” 听着,倒是不像假话。 奈何战虚明但凡认准的事,他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扭转看法。 不过,此处是苪国地界,虽听着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既然连你这足不
第十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