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不会被泄露。 温玉告诉袭音:“当时姜里长扣下你与战兄的战袍,无非是觉得那是唯一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他们村又上下一心,若你们敢逃走或有负诺言,估计想拿着去皇城,给你们胡乱安个盗取苪国奇珍异草的大罪,滋时通缉令一发,你们的日子也舒心不到哪里去。” 袭音听的不切实际:“世间之事,哪能如此容易如人所愿,有再多村民做伪证又如何,难道我还没嘴辩解了吗?” “音姑娘切莫忘了,自己与战兄的身份,不宜张扬。” 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如此说来,就非低调的将错就错不可了? 平白背负上债务的她,实在不服不爽。 “就权当他想赌一次。让自己百姓吃饱穿暖,在你我身上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吧!” 说实话,这声感叹袭音听的很刺耳。 “战虚明,你犯傻犯//贱,与隐灵村里长志同道合,能不能别拽着我?” 我没那闲工夫去舍己为人,心怀天下,怜悯众生疾苦。 要知道,当时身陷囹圄,差点要被烧死的是袭音,并非战虚明。 若他当时不出手,也不必遭此三年的劫。 如今,“罪魁祸首”竟想临阵脱逃。 战虚明有些气不过:“那你想干什么?” 接下来的打算,袭音早已有了计划。 托腮含情脉脉瞧着温玉一张好看的侧颜:“嫁人,相夫教子。” 被三双情绪不同的眼睛盯出虚汗的温玉,当即婉拒袭音:“音姑娘,终身大事,不好开玩笑。” “温公子是嫌弃我曾喜欢过战公子?” “不,不,不……。”求生欲极强的温玉慌的站起来,与袭音拉开距离:“音姑娘很好,与我实在不合适。” “那担心我营养跟不上,用尽各种方法出宫,最后不得不钻粪桶;吃药担心我怕苦,费劲做的蜜糖;平日听不得那些下人说我闲话,去鸣不平;看我给你修补衣服;甚至昨晚上我睡觉,你偷偷给我盖被,还亲了一下,难道这都不是喜欢?” 袭音语速一旦快起来,一般是拦不住的。 目瞪口呆的不仅仅是温玉,扶额的许澄意。 战虚明的脸色,除了袭音,现下已无人敢看。 “音,音姑娘,昨晚你睡得太早,我未来得及问脉。被子是顺手盖得,那个亲一下,我当时不慎脚底一滑,……。”语无伦次的温玉都吓结巴了。 许澄意替他尴尬之余想笑,温玉怎就那么怕战虚明。 最后,温玉似是放弃挣扎,恭恭敬敬的对战虚明一拱手:“战兄,朋友妻不可欺,礼义廉耻我是知道的。自请与澄意交换巡视集市之职,离开赤水城一段时间。”说完,逃命似的离开是非之地。 有的女子,注定不是被随便觊觎的。 袭音:“……。”你该抱歉的不应该是我吗? 正想追上去掰扯个明白。 “想养小白脸吗?” 袭音:“……。”机械的停住身,回了头。 “钱能买人心,信吗?” 如此看扁自己。 袭音毫不掩饰想揍战虚明的目光。 “你罪名在身,无靠山,无分文,拿什么去谈情说爱?一颗火热又盲目的真心吗?” “即便你愿意,你倾慕之人愿意吗?” “就算你倾慕之人不在乎那些。成亲后呢?打算依靠男人过活,任由男人拿捏吗?” “当然,八个集市,四个是你的,若连立足之本都舍去,那我便不再劝了。” 事实上,在以男子为天的时道,女子一生本就是这样。 但战虚明不相信袭音骨子里要强,比男人更自立的本性也会改变。 若是真自甘堕落,就是喜欢平庸下去,他也就认了。 字字说到她的心坎儿里。 特别是拿捏二字! 如一股雄厚的力量,打的经脉全通。 将要生活在此处,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否则连嫁妆都置办不了。 想起被战虚明“关照”的两年! 她怎可能再继续任人摆布。 虽然知道温玉可能不是那种霸道不讲理的人,但过日子,总要面对柴米油盐的平凡现实。 更何况,她是个负利润有产业的人,轻而易举舍,都没试试就弃曾经的心血,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五十三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