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傀儡国君,如提线木偶一般,似乎任人摆布。 正处于叛逆期的熊轸,岂能对此没有逆反心理? 他继承楚国王位的时间可不短,在朝堂上却根本没有话语权,这让熊轸如何能忍受? 若熊轸只是一个甘于平凡,敢于一辈子碌碌无为的国君也就罢了,偏偏,庆忌记得历史上的楚昭王,即熊轸,那可是楚国的一位中兴之君。 由此可见,熊轸的心性,岂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有趣。 庆忌心中暗笑,已经在脑海中不自觉的酝酿起一个计划,试图以此为突破口,让楚国发生内乱,自顾不暇之余,又无力于恢复国力。 “吴王,寡人以为,沉卿所言有理。只是欣赏舞乐,享用美酒肉食,甚是无趣!” 熊轸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一句一顿的跟庆忌说道:“寡人久居深宫,未见过战阵之事,不若便以楚吴两军之锐士演武一番,以助酒兴!” “吴王以为如何?” 闻言,庆忌澹然一笑,看了看貌似求知若渴的熊轸,再瞧了瞧脸色颇为阴晴不定的孟嬴,暗道:母子不和,熊轸这个小家伙的表现欲太强了! 庆忌随即缓声道:“楚王,非是寡人怯战,而是在此会盟之机,只为弭兵,只为和平,而非大动干戈矣。” 顿了顿,庆忌又掷地有声的道:“再者,我吴剑出鞘,历来饮人鲜血!” “吴剑,不是用以助酒兴,更非用以取乐于娃娃的。” “你……” 听到庆忌这般瞧不起自己,讥讽自己为乳臭未干的“娃娃”,熊轸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难以掩饰的阴沉,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熊轸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想要回怼庆忌,却被坐在一侧的孟嬴伸出的纤纤玉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