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臣子。 能将臣子作为赌注的国君,明显是昏君! 如此一来,庆忌岂非身败名裂? 天下士子,有识之士又岂能再投奔吴国? 而庆忌若是拒绝,拿出一千两黄金作为赛马赌注,也极有可能造成较为恶劣的影响,一个玩世不恭的骂名是逃不掉的。 一千金,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彭”的一声,还未等庆忌说话,坐在下首的御史大夫孙武立马拍桉而起,怒视着沉诸梁,斥责道:“沉诸梁!孙某敬汝是名将之后,又为一地邑长,何以这般大放厥词?” “莫不以为吴戈不利乎?” “我楚戈也未尝不利!” 面对着孙武咄咄逼人的态势,沉诸梁丝毫不慌,冷笑着按着腰间的剑柄,就跟孙武四目相对,反唇相讥起来。 瞧孙武的架势,跟着将右手握在佩剑的剑柄上,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的样子。 这哪里是两国的会盟? 如此剑拔弩张的气势,分明是随时都可能兵戎相见的! 难道,楚人便不惧这场昭关之盟不欢而散? 庆忌不由得心生困惑。 此刻,反倒是孟嬴最为气定神闲! “二位还请稍安勿躁。” 只见孟嬴浅靥一笑,挥了挥手,让彷佛势成水火的孙武与沉诸梁各自落座,不得轻举妄动。 迫于孟嬴的权势,二人倒是顺坡下驴,跟着坐下来。 孟嬴又忽而瞥了一眼庆忌,笑道:“吴王,哀家听闻,昔日专诸刺王僚,吴国先王僚之死,乃公子光(阖闾)指使专诸,举荐专诸者又为伍员。” “不知,是也不是?” 孟嬴有此一问,庆忌自然知道她究竟有何阴谋。 这女人,表面上美艳动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则肚子里全是坏水! 堪称是蛇蝎美人! 然而,专诸刺王僚之事,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庆忌隐瞒不得,只能点头称是。 “既然吴先王僚之死,与伍员不无关系,至少为从谋,为帮凶。既如此,吴王又何以袒护同自己有杀父之仇的伍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