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值得一提的是,专诸的长子专毅,还被阖闾册封为上卿,只是在庆忌率军攻破吴都的时候不知去向。 “哼,不过是逆贼之余孽,不足为虑。” “不知大王欲如何处置诸子鱼?” 闻言,庆忌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伍子胥,问道:“卿是何想法?” “臣请杀之!” 伍子胥正色道。 “杀?子胥,寡人若是没记错的话,你与那专诸,应是故交,故人之子,你竟不为其开脱?” 庆忌似笑非笑的道。 伍子胥只是摇摇头,说道:“大王,臣之前与专诸是有些私交,然今效命于大王,其子又做出刺王杀驾之事,焉能姑息养奸?” 一听这话,庆忌点了点头,不再为难伍子胥。 伍子胥撇清自己与专诸之间的关系,不足为奇! 伍子胥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如何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昔日伍子胥知道专诸是一位敢于赴难的勇士,就与之结交。 对于二人结交之深浅,庆忌不得而知,但是想必以伍子胥的性格,这样的交情在自己的复仇大业面前,是无足轻重的,未尝不能割舍! “传诏。明日将诸子鱼等一干刺客,车裂,尸体弃之于市!” “诺!” 对待这种敢于当街行刺自己的刺客,庆忌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在伍子胥离开后,庆忌又自顾自批阅奏牍。 正值新法的关键性阶段,庆忌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的,所以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 在夜深人静之时,偌大的滋德殿,只有庆忌、胶滑,与负责掌灯的女官滕玉三人,显得格外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湖湖的庆忌,已经闭上眼睛,靠在后边的屏风上打盹儿。 原本站在一侧的中车府令胶滑,亦是合起双眼,不住的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