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贞不二,为娶长公主曾当众宣称不纳妾,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传闻,你信吗?”
“若是信,你又算什么东西?”
陆缙唇角亦是勾起。
裴时序脸色微僵,须臾,笑意更深:“的确,不愧是父子,皆是假仁假义,我看,这整座国公府,也找不出一块干净的砖。”
“既如此,你回来作甚?”陆缙反问。
“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要阿吟。”裴时序攥着陆缙的手一紧,将他压在照壁上,“把阿吟还给我。”
陆缙直接剪住他的手,紧接着,用三倍的力还回去反一把攥住裴时序脖颈猛地撞在照壁上,撞的浮尘簌簌的掉落。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武将出身,在我面前动手,你就这么想找死?”
裴时序颈上瞬间暴涨,面色却撑着平静,吐出几个字:“莽夫而已。”
“莽夫?”陆缙笑。
“或是……懦夫?”裴时序啧了一声,眼睛微微眯着,“你是怕争不过我,才使出如此手段?”
“争?”
陆缙手一松,放开了裴时序。
“不是吗?否则你为何不敢正大光明?”裴时序反唇相讥。
陆缙只觉得可笑。
擦身而过时,他掸了掸被弄皱的衣领,胜券在握,语气轻慢。
“我从未将她当过你我相争的筹码,我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她心甘情愿。”
“再说,你拿什么与我争,又配与我争吗?”
“仅凭你这句话,你早已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