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几次三番骚扰于我,神经难缠,无耻无德,你怎能让她进我柳府!”
“不,不是,柳少,您,您是不是弄错了?盛姑娘她……”
“我怎会弄错!她头上的伤就是证据!”柳文哲恨得咬牙切齿,看向盛兮的目光恨不得当场将她曾做过的无耻之事扒个干净。
孙强是彻底蒙圈了,看看柳文哲,又看看一直不曾开口,神情淡定无比的盛兮,一时间竟是不知该信谁。
然而柳文哲是不管他信或不信,扭头便冲那家丁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女人给我赶出去!”
“啊,哦,是!是!少爷!”家丁不敢忤逆柳文哲,心中恨死了孙强和盛兮,急急开始赶人。
孙强被推了个趔趄,但还想再争取一下:“柳少,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您看在那窝兔子份上容我们解释一下!”
不提兔子还罢,一提这兔子,柳文哲更怒了:“来人,把这兔子给我丢出去!”
“哎,柳少……”
“咳咳,那个……”盛兮忽然咳了一声,她一出声,顿时吸引在场所有目光,就是柳文哲也在盯着她看。
“你还想做什么!”柳文哲咬牙道。
盛兮低头摸了摸鼻头,再抬头时,一脸单纯无害地对柳文哲道:“那个,兔子我已经卖给你了,钱肯定不能还你的。”
柳文哲被她的话气得要一佛出世,本不予理会,然而盛兮接下来的话,直接令他二佛升天。
只听盛兮道:“兔子你若是不要,嗯,不如就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