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府尹服毒这让众人措手不及,眼看着能问出来点线索却发现这人早就有防备,存在必死之心。
飞廉去探过鼻息,那人很快就死了。
同样被吓傻的还有公孙博然,他眼睁睁看着珠江府尹毒发身亡,而他所举报的这些人竟然个个身份不一般,这下算是找死的典型。
“陛下饶命啊!!”
公孙博然连忙叩地求饶,事情进展到现在这这个样子,怕是他也就算是难逃活命。
清河郡王向柏安衍进言:“陛下,此人构陷他人不可饶恕,这种事他可没少做,被他冤枉进狱的人不在少数,他没事就是和珠江府勾结,然后再强迫他们拿钱赎人,赚的就是这个钱。”
柏安衍冷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公孙博然:“你倒是找到了赚钱的好活计,是谁教你这么做,还是说自己本身就想这么做,如此丑恶,当真是丢尽了公孙家的脸面。”
“臣有罪!”公孙敬阳也跪地请罪,他的态度倒是很是坦然了些。
柏安衍站起身,负手踱步:“你的确被指控有罪,不然朕也不会从上京一路微服到这,为得就是为你洗清嫌疑,可你对你弟弟都说了些什么?他私下里给别人都做了些什么,你可清楚?”
“我……”公孙敬阳看着公孙博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沈南意也起身走到柏安衍身边,瞥看公孙博然:“他固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就将他关在大牢,等案子结束后我们再发落他。”
“就按娮娮说的吧。”
柏安衍看了一眼公孙离:“珠江知府已经身亡,他是自杀还是谋杀有待追查,在新任知府上任之前,你来代理珠江知府,直到这个案件结束。”
“臣遵旨。”
“将公孙博然收押下狱,等待发落。”
“是!”
公孙博然被押下去后,他们将清河郡王叫走单独会面再聊。
书房,他们单独准备见面的地方,外面有飞廉和护卫把守,十分隐蔽。
房间内,清河郡王低着头,在眼前的两人没开口之前,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打破这段沉默的人,最后还得去沈南意。
她走到他们面前,盯看清河郡王,目光好奇:“郡王爷,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公孙敬阳家中出现的巨额黄金还挖出两具骸骨这件事的?”
“我就知道皇后娘娘会这样问,但是这事儿我能清楚,多谢呢,说实话,我也是被珠江知府诓骗来的,到现在我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清河郡王一脸深沉,看起来也不像是说谎。
“还有啊,我通过某种渠道也知道了这件事。凭我对公孙大人的了解,他绝不是做贪污腐败的人,若是想贪的话,这么多年他在河道上不知可以贪多少钱财。”
“而且你们想啊,谁会这么傻的会把自己贪的财封在自己家墙里,而且还要把两具尸体也封进去。若是被发现了,东窗事发,那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清河郡王说的也不无道理,理是那么个理,但是经过珠江知府之前的他们一搅和,对这批黄金的下落至今还不清楚。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公孙那人没准儿就认为他们家中是最安全的,是不会有人去查的。”
“结果也的确是这样,谁会闲着没事儿去查公孙大人的府邸,若不是他自己挖墙败露,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的相中还有藏这么多黄金。”
清河郡王摇摇头,提出异议道:“话不能这么说,娘娘应该知道。公孙大人一些只想治河,他怎么会想到贪污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河道上生活。若是贪污,谁不都能看见了吗?”
“娘娘要是不相信她的为人的话,大可去找公孙离一起去查公孙敬阳的账。这么多年,他一笔笔的治河款肯定都会记录猜测,只要查找,我们肯定就能查出来问题。”
沈南意觉得他好像有些急了。
公孙敬阳在当地还是有一些名望的,因为这和这么多年当地百姓也将他视为好官,父母官。
所以应该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会贪污,甚至还会维护他。
沈南意转移这个话题:“那我们就换一个话题,怀疑公孙静阳乃是公事公办,是非曲折本宫和陛下都会查的一清二楚。”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这批黄金还在的话,你觉得他会藏在什么地方?现在的问题是这批黄金已经不在公孙府上了,有人秘密转移了这批黄金,但是现在还不知道下落在哪儿。”
沈南意的话让清河郡王感到意外。
“黄金现在已经不在公孙府上了。那怎么会不见了?是在挖墙之后就不见了吗?事情出来的太突然,这一下子丢了?一百多万呐。”
清河郡王坚定的说:“的确,那些黄金挖出来之后就不见了。这件事一直都成为秘密,我也是前不久从公孙离大人的书信韩中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