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清河郡王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么?那日在房间内,王爷不是给你们看过令牌吗?”沈南意情绪激动起来。
清河郡王此刻思路变得十分清晰起来,按她的思路又说道:“当日你们的身份仅凭一块令牌承认的,我们有不清楚令牌来历,也存在伪造可能性,所以那块令牌已经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也证明不了你们的身份。”
“那你们想要我们如何自证身份?”沈南意看向那两人,有气就不打一处来。
清河郡王想到一个办法:“早些年我有幸在陛下帐下当过亲卫军,有一次敌军趁陛下受伤率兵偷袭大营,我偶然见过陛下使用左手剑,那套剑法我至今还记得,只要你们用那套剑法打败我,我就相信他是陛下。”
沈南意看向柏安衍,打从她再见到他就从未动过剑,世人皆知他使用武器是千落锦扇,也曾在军中用过大刀,极少用剑,他的佩剑更是被供在国子监中受学子瞻仰,这么多年过去足以令人改变很多,也不知道他的剑法怎么样,更何况是左手剑。
柏安衍坦然接受他的邀战:“好啊,就这么决定吧。”
双方将比试地点定在书房门前的空地,清河郡王萧长泾把自己的佩剑借给柏安衍使用,而他则是用自己最擅长的疾风刀法,且还是双刀。
初来珠江府,沈南意等人调查的人有限,却没想到事到如今两个不相干的人却成为这起案子里的变量,似乎在他们身上也潜藏着秘密。
萧长泾提醒道,“陛下,请!”
他的剑借给柏安衍自然不能上场,之后就变成他和柏安衍的来两个人的较量。
清河郡王拔刀就对方冲去,只见柏安衍将剑转到左手拿剑,在到刀锋一闪而来时,他迅速执剑迎上对方的刀法,剑法凌厉,十分精准的打在清河郡王的身上。
沈南意观战有些觉得奇怪,柏安衍使出的剑法不像是剑法,至少在她的认知里还从未见过有人使过类似的剑法,怎么看都觉得这架势很像……
“是枪法……他左手剑竟然用的是枪法,难怪剑招看起来这么奇怪。”
萧长泾在一旁观战,脱口而出的话算是解决沈南意的疑惑。
枪法中最为明显的进攻就是刺和挑,在柏安衍和清河郡王的对战中充分提现,最后那一剑指向清河郡王的喉咙,对方输了。
清河郡王扔下手中的武器,掀开衣摆跪在地上。
“我输了。”
柏安衍单手扶起他,说道:“当年你看见本王使用左手剑是因为那时右臂有伤,只好用左手,可左手不会剑法用的便是枪法,形似剑法可内核却是枪法,没想到很多年过去,竟然还有人记得那夜的经过细节。”
萧长泾也走过去也下跪对柏安衍行礼请罪。
“都起来,出门在外一切礼数可以减免。”
假上阳郡主的尸体被人抬走,屋内重新回到安静,几个人都相对无言,沈南意找了找时机,扫视这几个人,决定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
“既然郡王已经知道我们身份,本宫也不想跟你绕弯子演演戏,现在就把你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真正的上阳郡主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