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如今沈长书被流放,甚至都不知道可能平安抵达流放地。 此生不会有再见的时候了,就在这样的时刻,永嘉心里放不下了。她或许还不明白为什么,但早晚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宋九兮心疼起来,她宁愿永嘉什么都不明白,张扬任性地又潇潇洒洒地过完一生。 “永嘉。”宋九兮的脑中的思绪几番翻转,她甚至想过要瞒着永嘉,就让永嘉糊涂着过下去,这样就不用承受“懂的”和“悔痛”的痛苦了。 但她还是没忍心,经时间沉淀的越久,这种压抑的痛快反弹的会更厉害。 “刚才那个人看上去也是一个书生,你为何没有像对待沈长书一样对待他?” 永嘉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这种神色在宋九兮定定的眼神下,越来越清晰,随后转变成一种破裂的绝望。 “他不是沈长书。”永嘉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