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买阿阳的周龙祥家去。
周龙祥家门口有一棵柚子树,此时郁郁葱葱的,拳大小的柚子结在树上。
本地民警敲响周家的门,不一会儿,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门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娄凤琴的眼泪就下来了。
这个男孩跟娄凤琴实在是太过相似了,跟林舒星、林舒月得也很像。
男孩儿叫周舒阳,他在看到娄凤琴的那一刹那将到嘴边的话咽回了嘴。
他看看这一群人,聪明的他,已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周龙祥家吗?”
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是,们进来吧。”
林舒月姐妹扶着娄凤琴跟在警察身走进去。
这是一个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子,屋屋外值钱的东一样都没有。
一个七十来岁的走出来,本地警察立马上去说明情况。
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孙子。
半天,他叹了一口气:“们终于来了。”
的这一句话,让大家甚为不解。娄凤琴一进门就拉着阿阳的手,此刻已泣不成声了。
阿阳低着,仍由娄凤琴拉着。
去了房间,不一会儿拿出来一封信:“这是我儿子留下来的信。他十年前就走了。”
办案民警接过信看,看完,又将信给到娄凤琴的手。
周龙祥在信上,将年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年,他跟林建新是同一个工地做工的朋友。
在林建新攀上张梅,他们就极少见面了。
周龙祥一次见到林建新,已过去了大半年了,他来找周龙祥,说要送个孩子给他。但是他生个孩子不容易,要五千块钱的营养费。
五千块钱在那个年代简直就是天价。周龙祥这么多年一直在工地工,一个月就挣那一百多块钱的工资,上哪去拿这五千块钱呢。
并且周龙祥已决定等有钱了,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他连收养的程序都听了。
可是林建新说,他要是不要那个孩子,他就把他卖给工地的另外几个人。
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呢,周龙祥比谁都知道。他们得了孩子,孩子能过?
于是周龙祥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存款,整整1000块钱给了林建新。
然他把林舒阳抱回来了。他只给孩子改了姓,没给孩子改。
并且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瞒着过林舒阳他的身世,林舒阳一直都是知道他原本的字的。
只是年的周龙祥不知道林建新的家在哪,他一走,林舒阳就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周跟民警说:“阿阳被接来的这几年,阿祥一直都在外面工,他去找过林建新几回,问他什么时候把阿阳带回去。他都说直接送给我们阿祥了。”
“造孽哦,造孽哦。”
娄凤琴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紧紧地握着林舒阳的手:“阿阳,年被送走的时候,妈妈不知道。林建新一直都在说是被人拐走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从来都没有放弃。”娄凤琴怕林舒阳不信,她从随身的袋子,拿出了这些年她印的寻人启事,从林舒阳丢的那年,一直印到今年。
除此之外,还有寻找他的海报。
“我们是昨天,才知道是林建新送走的。”
林舒阳看着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女人,看着自己手的这些寻人启事,眼睛也渐渐地有了泪水。
他曾,无数次的希望自己的亲生母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他不是被她丢掉的。
可他等了那么多年,她们终于来了,可他,都大了啊。
周走到阿阳的面前,跟他说:“阿阳,妈妈姐姐来找了,跟他们走吧。”
林舒月跟林舒星已给林舒阳介绍过了自己。
林舒阳看向周:“爷爷!”
周笑着说:“姑姑天天都来,说要接我过去养,之前还小,我一直推,现在妈妈来了,我也能去享几天清福了。”
林舒阳哭了。这时一个胖胖的男人也走了进来。
这是三台村的村支书,他已知道了娄凤琴他们来的目的。
他走进来,笑嘻嘻的给白文华等人发烟,又道:“我们三台村的人都知道阿阳是阿祥的朋友寄养在这的。警察同志,我们村的人可不涉嫌人口买卖啊。”
这两年来,干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