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里买了一条晚礼服,带做了头发,了晚上九点,跟着他去了位于郊外一个别墅。”容梨水说这里,从随身带着的碎钻小包包里,拿出了一盒烟,放在嘴边点燃。
“来参加晚会的都是大老板,有些大老板还是熟面孔,经常出现在财经报纸上。除了那些大老板外,很多都是像这么大的小姑娘。”
“一进来,那些大老板就了过来,你知道那一刻的感觉吗?感觉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是马戏团里的猴子。”
“被名妆日化的老板挑中了,赵兵把送了他的边上。那一晚上,被灌了很多很多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赤/裸,身边躺着的就是名妆日化的老板。”
容梨水抽烟的速度都快了很多:“当时又气又怕,名妆老板老板见这样,从边上的包里拿出了千块钱给,说很满意,问愿不愿意跟着他。”
容梨水的眼神飘忽:“怎么会愿意呢?他四十八了,比爸爸还大几岁。拒绝了他,名妆老板没说什么,只是让洗完澡出去。”
“怎么会愿意呢,没要那千块钱,去找赵兵算账。赵兵说,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能攀上名妆日化的老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让不要不识好歹。他说,他手上有当天晚上的视频,要是不乖乖听话,这些视频跟照片,就会被寄的家里。时候的父母、兄弟都会那么不知羞耻,那么不要脸的样子。”
“的老家十分传统,的父母也都是传统的,他也要面子,害怕了。后来,就成了他手里的一张牌,在他的身边,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男的身下。”
“大概半个月后吧,又遇了名妆日化的老板,他问愿不愿意跟他,这一回同意了。于是成了他的第个女。”
容梨水轻轻地笑着:“在之上有个,在之下,有一个。”
容梨水说:“马上就要换老板了。为只有生了孩子的女,才能长久的跟着他,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容梨水在笑着,可眼中全是讽刺,低头着自己的手指:“才二十一岁,为什么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生孩子呢?”
林舒月的内心难受极了。
容梨水了许久手指头,然后说:“林记者,像这样的女很多很多。自愿的是少数。”
“林记者啊,这样的女,把柄在别的手里,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哈哈哈。”容梨水捂着脸,眼泪水流入的指缝里,很快消失不见。
林舒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容梨水,林舒月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语言能力如此匮乏。
过了许久,林舒月问:“你没想过报警吗?”
容梨水又笑了:“想过啊,怎么没想过。是你知道的下场是什么吗?被丢郊外的一个别墅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容梨水至今都还记得那年,一个小姑娘性子太烈,不信这个邪,去警察局报了警,却连个水花都没有激。的老板跟说,那个姑娘被送郊外的另外一个别墅去了,那个别墅里面专门关的就是这不听话不信邪的小姑娘。
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想要吓唬容梨水,的老板带着去了一次那个郊外。
当初光鲜靓丽的小姑娘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的丽依旧在,却没了半点灵魂,就像是一句句活着的尸体。
跟的老板在隔壁,着那些姑娘在另外的房间里,被男折磨,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摔在身上,像是狗一样的在地上爬。
为了好的折磨,还有专门的去管理,逃不出来,也死不掉。
容梨水闭上眼睛,了一眼林舒月。的企鹅号一直都挂在电脑上的。今天下午点钟就了林舒月的好友申请。
着那个好友申请了一个下午,在五点时,给了回复。
来见林舒月,只是想为女性发声的记者长什么样。没想过要跟林舒月说什么的。
可太难受了,这高级小姐的日子太难受了。在面对林舒月温柔的目光时,忍不住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刚才一直在林舒月的表情,凡在的叙述中,林舒月露出一点鄙夷的眼神,都不会继续把这件事情讲下去。
林舒月眼中的心疼无措让容梨水啼笑皆非。
觉得林舒月不愧是为女性发声的记者,好啊,没有让失望,的这一趟,来的蛮值得。
“林记者,谢谢你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