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消息是两秒钟前,林舒月才看到的。
对于林舒月的句话,全家上下是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毕竟要真是同事,林舒月打电话会一直笑着?肯定有猫腻。但不着急,间长了,兔尾巴总会露出来,真要谈恋爱了,她还能装多久?
她们不再问,林舒月也不再解释什么。有句话不是么说的么,有的候,解释就是掩饰。
要做晚饭,村支书来了,说歹说非要请林舒月一家过去吃饭,盛情难,极限拉扯了半个小后,一家人都过去了。村支书家特杀了一只大公鸡,已经炖了很久了,还没到他家,香味就出来了。
他家比罗正军家要大很多,房除了罗正军家样的屋以外,还盖了一排平房,平房有一个外的窗口,他们家在里了个小商店,针头线脑柴米油盐,甚至连常用的药品他家都有。他家的院里也种了很多菊花,傍晚的凉风吹来,菊花的淡淡香味也送入了人的呼吸之间。
孙支书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梨花村的大队长早早的就已经去世,村支书的母亲跟着她生活,她领着儿媳妇在灶房间忙活,见到林舒月她们来,赶忙走出来热情迎客。
村支书家也有两个孩,因为出大山,出去一趟上学放学并不容易,于是从上小学始,学生便需要住校,纵然是村里的首富村支书家也不例外。
他家人口少,总共也就三个人,但三人都给的热情,一顿饭吃下来,全是他们三人劝林舒月他们吃饭吃菜喝酒的声音。
酒足饭饱,大家又说起了罗安平个人,娄凤琴皱着眉头说:“便宜个小了,他还不到十八岁,还没有成年,判不了刑,他最多也就在少管所里待几年,等从少管所里出来,他还能继续祸害人。”
娄凤琴的话,让整个饭桌的气氛都安静了下来,罗安平小畜生不能判刑,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
倒是村支书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笑着说:“个成年,看的是真实年龄,还是户口本上的年龄?”
“户口本上的,一切以户口本上的为准。”白文华说道。
村支书一拍大腿:“行了,罗安平定了。他三岁年村里山林,按照规定,不满七岁的孩不。罗老三为了多占一人的份额,就在村里了证明,去派出所改了年龄,改大了四岁,记罗安平是过年前后出生的,算算间,他现在已经满十八了。”
在电脑还没有普及的九零年代,户籍没有全国联网,有候只要塞一点礼,想要改名字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饭桌上的气氛又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