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打针呢。”
杭嘉白眉心一条:“阿姨,他打针是付医生吗?”
“是啊是啊,北郊医院医生不多我们生什么病,大多数都是找他。”
杭嘉白当即就想走,林舒月拉了他手臂:“阿姨,你说殡仪馆时不时夜里就要去拉东西,大概是几天一次啊?”
阿姨还真没有记下过,但是想了想,还是道:“我还真没记,不过每次殡仪馆里来了人,他们晚上都是要去一次。”
这一下子,不只是林舒月,就连杭嘉白都始头皮发麻。
来殡仪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次来了人,他们就要车去。每次!这说明什么?说明无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在殡仪馆这些人眼里,都是有用处。
孩女人先不说,男人老人有什么用处?卖器官需要是活,人死了以后,器官就跟着没有什么用处了!那么他们上有什么值得惦记?
是肉!人肉!
两人谢过阿姨,跟他们道别,一起上了杭嘉白车,杭嘉白着车直奔北郊医院。
在车上,杭嘉白刚刚离派所所长打电话,请他们支援,盯紧殡仪馆其余工作人员。
挂了电话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北郊医院,但此刻付医生已经不在了,问了负责人,才知道付医生一个时之前刚刚请了假。
他们没有往付医生住处去,此刻付医生必定不会在住处。
杭嘉白立马就想起了那个叫何医生,根据吴馆长说法,他中医馆就在北郊医院附近,两人着车一路找过去,到时候,中医馆紧闭大门没有任何光亮。
两人询问边上便利店邻居。
便利店邻居说道:“他刚刚上了一辆白色轿车,然后就走了,走得挺急,他那时候还跟我买完呢,烟都没有要。”
杭嘉白立马交警那边打电话查询一个时内,现在附近路段白色轿车。同时,他着车子往便利店老板指方向去。
两人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就在转到一个路段时,林舒月雷达范围内,现了善恶值百分之三十两个点,并且一闪而过,耳边是一阵摩托车轰鸣声。
林舒月去,只到一辆摩托车离尾以及坐在车子上两个人。
林舒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巧,朝那条路指了一下:“刚刚有人骑摩托车过去了,像是付医生。”
杭嘉白了一眼,相信判断,立马调转车头冲过去。
四个轮子怎么比两个轮子快,他们离那两个骑着摩托车影越来越近,到他们追来了,骑摩托车人并没有减速,反而得越来越快,林舒月在摩托车后视镜里跟着他们一双眼对上了。那种眼神林舒月见过很多次。
在上一世妈妈眼里,爸爸眼里,无数个警察叔叔警察阿姨眼里,以及上大后,校老师、教官眼里。
林舒月家老林曾告诉过还林舒月,他说,那种眼神都有同一个名字,叫做坚定。
摩托车拐了一个弯,从大马路边上岔路进去。大车子拐弯是没有摩托车方便,等林舒月他们拐弯进去时候,他们影已经离得很远了。
杭嘉白一双眼眸锐利地着前面路,沉声道:“这是往新工业园路。”
新工业园是鹏城发区,在这个工业园里,全部都是大大工厂,大有几万人电子厂,有三五个人作坊、
为离市区远,平时并没有什么人过来,同样,这里生活设施挺发达,一般情况下这边工人很少往城里去。
林舒月目光落在前面那两人上:“阿白,你说到底是什么样仇,什么样恨,让他们两个那么不要命往这边来?”
杭嘉白说:“你不是猜到了吗?”
林舒月捂着眼睛,忽然就觉得特别难受。
杭嘉白速度没有慢下来。
十分钟后,他们在路边一家叉烧包店,到付医生跟何医生摩托车,杭嘉白停下车,朝着叉烧包店跑了过去。
叉烧包店里没有什么人,他们到时候,叉烧包店店主已经倒在地上了,戴着头盔付医生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另外一个何医生从后厨来,他手中同样有一把手术刀,还在一点点往下滴血、
杭嘉白掏□□:“何海,付燕青,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两个人把手里刀丢在地上,乖乖举起手。
杭嘉白举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