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也水润润的,眼底有光。
初樱了会儿,忽然低头拿出包的口红,轻轻在唇上抹了抹,又抿了抿。
镜子的人立刻艳丽了来,整个人像是浸润在春光一样。
初樱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莫名有些脸红,又了两眼,取出纸巾将口红擦掉。
将口红放回包的候,她到了那封写好的情书,即现在周围没人,她的神色也有一点点不自然,只能快速将拉链拉上,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那瞬间跳的有些快的心跳。
从工作室出来,风吹在还没干透的头发上,有种沁入头皮的冷,初樱忍不住拢紧了身上的大衣。
陆寄淮后来还是点了根烟,倚靠在车门旁,等有些百无聊赖,不经意间抬头,恰好到初樱缩着肩膀出来。
她头发还湿着,一张脸粉润润的白,总是显过分清澈倔强的眼也湿漉漉的,素着颜,却美让人移不开眼。
陆寄淮着她,眼眸深邃。
他站直了身体,几步朝着初樱走过,抻着手将她揽怀,“冷?”
很奇怪,这人明明在寒风吹了这么码半小了,还穿这么单薄,就一件衬衫,结果他靠过来,初樱感受到了一股想让人依靠的热气。
那热气扑面而来,熏她有点面热,她有些不自然地道:“还行。”
这话刚出口,她就打了个喷嚏。
初樱自己都愣住了,然后她听到了身旁陆寄淮低低的笑了一声,她抬眼瞥他一眼,垂眼揉了揉鼻子。
陆寄淮揽着她替她开了车门,初樱后刚坐正,头上就被蒙了一张毯子,接着一双手就过来,揉着她的头发,又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住。
初樱小小一团,只从毯子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无辜又无语地向陆寄淮。
陆寄淮见了,忍不住凑过,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湿漉漉的唇瓣仿佛都带着些樱花香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唇含住,轻轻碾磨,偶尔牙齿碰触间,两人都感觉到了从唇上传来的麻痒,那股麻痒很快传到头皮,整个人都酥麻来。
初樱伸手摸过,放在陆寄淮腰上,掐了一把。
手底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移开脸,低着头笑了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初樱脸很红,快速瞥了他一眼,别开头朝司机那儿了一眼,那神情似乎在害羞的样子。
她将身上的毯子裹紧了,安全地包裹着自己,道:“还没到间啊,我这么早过吗?”
“不聚会了。”陆寄淮抬手替初樱整理了一下头发,随意道。
“不了?”初樱偏过头他,稍稍睁大了眼睛,差点要侯麒山做了整套的生日策划。
陆寄淮笑着点头,伸出手将初樱连带着那毯子裹到怀。
“那我现在哪?”初樱了一眼车子开的方向,明显不是回麓山别墅的路。
她想着,或许陆寄淮要带她哪个餐厅吃饭。
哪知道听他忽然就问:“身份证带了吗?”
初樱莫名其妙,但点点头,“带了。”
直到到了机场,她才后知后觉地扭头向陆寄淮,“我要哪?”
“阿尔卑斯山雪。”
陆寄淮拉着初樱从车出来。
初樱一路都有些懵,她脑子想的是阿尔卑斯山要签证吧?她的护照在没带过来,而且也没办签证啊!
沈诚已经在机场大厅了,手提着一只行李箱,还有一份文件夹。
陆寄淮接过东西,把文件夹的东西取出来。
初樱到那是自己的护照,怔怔接过来,忍不住把心话了出来:“我没办签证啊。”
她听到有人在笑,抬头就到陆寄淮的唇角勾着笑,棱角分明的下颌仿佛都染满笑意。
陆寄淮伸手接过初樱的护照,打开,再拿她。
初樱到上面已经有戳了,倒也没有傻乎乎地问什么候办的,镇定地将自己的签证拿了过来。
她随口问道:“怎么忽然要阿尔卑斯山啊?”
这话一问出口,初樱就想了自己那封情书,忽然就不话了。
但她又有些莫名的期待陆寄淮的回答。
她状似自然地朝他扫了一眼。
陆寄淮的浓睫垂着她,仿佛不论何她回头他都在她一样。
他的唇角还翘着,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不是每年圣诞节都要吗?”
他一出口,就把初樱问住了,但她现在已经很能应付这种情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