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壮的男人从后面抱上了床……嗯?不对,是椅子。
萨卡斯基不用踮脚,轻松拿到靠近天花板的医药箱。
不要……心疼男人什么的,是在说他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伊芙琳想起刚才被抱起时脑海里闪过的羞耻画面,咬紧贝齿对罪魁祸首说,“萨卡斯基,你弄伤自己的手臂干什么?!”
她坐在椅子上,旁边是铺好的干净床铺,医药箱打开放在上面,萨卡斯基从里面取出愈合骨头的药剂。
这种特效药效果极快,但副作用也是极大的,因为疼痛难忍,海军里大部分人不会选择注射,只是少数身体素质强的军官会使用。
乳白色的药剂一点一点没入蜜色的手臂,顺着青色的血管蔓延到各处,皱紧的眉头满是汗珠,空气中却飘着淡淡的花香,像是沐浴露。
萨卡斯基的左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不说就算了。”总不可能是为了提前见到她,故意把自己的手臂弄伤吧?
伊芙琳还在为刚才以为萨卡斯基要把她抱上床的想法尴尬,明明对这个家伙一点感情都没有,欲望却如此强烈……要命,这个家伙还不好好穿衣服!
萨卡斯基上半身没有缠绕绷带,可以清楚看到前段时间和两位海军最高战斗力以及两位海上皇帝战斗时留下的伤痕,垂落的左臂因为再次恢复生机,上面连着的大片蔷薇和樱花妖冶盛开,美如罂粟,引得人欲望迸发。
伊芙琳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架不住,诱惑一直在身边。
萨卡斯基刚才进来时手里还拿着她带过来的食盒,食盒里面的月饼已经吃完了。
伊芙琳干巴巴找话题,“甜吗?”
她看向别处,目光闪烁。
视线落在门上。
萨卡斯基看出了她要走。
距离忘情酒失效还有半个月……真是太长了,他等不了两个月,一个月已是极限。
好不容易让人提前回来,怎么能放走呢?
“很甜。”比他吃过的枫叶馒头还甜。
萨卡斯基宽厚的肩膀在椅子上投下阴影,坐在椅子上的人被锁在了阴影里面。
他要吃更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