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坛跌落。
这对朝廷的稳定也有极大影响。
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兖州府,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他鲁王府。
别呀,我他么的才刚接盘,求放过。
朱以海心里苦的很,看着对面神情自若的小太监,忍不住低声问:“以常公公所见,此事妖出何处?”
“无非是穷困潦倒所逼”常宇望着河边柳树,树下有一老叟在垂钓:“饿的活不下去了,自然要找个由头发泄,孔府富甲一方若在盛世,百姓即便不屑其沽名钓誉也最多翻个白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在这个饿死人的年头就不行了”。
他们要问凭什么。
“但却不是真的要别人给来解释凭什么,要的就是有口饭吃,若此时孔府爽快割块肉,此事很快就平息,若其像前任鲁王的话……嘿嘿,后果不堪啊!”常宇单指敲着桌子,轻声道。
朱以海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常公公貌似也赞同那些流言”。
常宇哼了一声:“我个人是非常赞同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但站在朝廷角度,咱家和王爷和皇上是一条线的”。
朱以海苦笑:“只望孔胤植……不行,本王要亲自去一趟曲阜,兖州府不能再出乱子了,常公公可否同行?”
常宇正中下怀,眉头一挑:“既然碰上这事咱家也得管管,否则若事情闹大皇上也会怪罪的”。
“既是如此,咱们速速去吧,赶在天黑前还能入城”朱以海催促着,两人结了账便急急出了酒楼。
酒楼对过的树荫下的马车旁边,陈王廷和乔三秀见常宇和朱以海出来,连忙起身就要迎上去,突问不远处河畔砰的一声巨响,吓得骡马乱跳行人尖叫,不由便朝那边望去。
刚走出酒楼的常宇和朱以海也被吓了一个激灵,皱眉朝那边望去,真是刚才他在楼上看到那钓叟所处位置,正欲向前查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于是下意识转身朝后边看去,然而甚至才转一半,后肩甲剧痛,竟被一利弩射穿。
剧痛之下,常宇尚未及惊呼,便见一条人影朝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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