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七里河畔那些鞑子兵问旁边的祖大寿。
“末将在此有兵上千,从未让其近十里之内”祖大寿笑了笑,常宇嗯了一声,突然问道:“鞑子兵力是否愈来愈多?”
祖大寿垂眉想了一下:“还真是,起初十余骑,后来二三十,而后近百,这几日都在百骑之上”。
常宇冷笑一声:“其兵力会愈来愈大,或许十来日后当有五百近千之余,这个冬天不会太平的,这军堡虽能建成但能否守住还得看祖将军的真本事了”。
祖大寿一怔:“督公以何做出此等判断?”
“因为随着时间越久,来自沈阳对多尔衮的内部压力就越大,他便要以此抵消,祖将军不妨想一想,其实从您动工之初,多尔衮便可遣大军来袭扰,他虽补给稍稍困难些却可阻您施工,一旦拖到过冬便施工无望了,他为何不这么做呢?”
祖大寿一怔:“督公是说其实多尔衮内心还想让咱们修这军堡?”
常宇大笑:“他当然不想,然则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想,咱们若不修军堡他则没事干了,便找不到借口来抵消压力了,这和养贼自重极其相似,他是养咱们自救”。
“奈何咱们是大明边军,不是贼!这番则要他好好吃吃苦头”祖大寿哈哈大笑,突的眉头一皱,举起千里镜往正北瞧了瞧:“狗日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