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行追了出来,后来之事……你也知道了”。
原来如此,常宇握着刀把的手松了下来,拱手对第五克重道:“多谢第五兄援手”。
第五克重摆摆手:“在下不知汝等意欲何为,但此地已不宜久留了,若还想活着,赶紧入山遁走,再往前只怕……凶多吉少了,李岩的三波人都去死在北洛河东岸了,你们也过不去的”。
“别人做不到的不代表我们做不到,便如别人做不到的事,第五兄却做到了”常宇微微一笑:“便如此时西安应还有许多第五兄这样的锦衣卫及东厂的兄弟”。
“大有人在,但在闯贼的威势之下不得不盘着,甚至想传递些情报过来都难如登天,贼军封锁之严非汝等所能想象……”
“非也”常宇摇手:“在下能想象到有多严密,便如对岸朝廷封锁的那般,贼军同样寸步难行,更不论京城之严了!”
“所以,你们还要朝西边硬闯?”第五克重摇摇头:“你们那个大督公啊可真是教坏了……罢了不说他了,便说汝等吧,此时已是困兽,料郃阳和澄城两县境内已无立足之地,既不愿遁走那便赶紧走,晚些怕真的走不了,莫小瞧了贼人,他们其中不乏各怀奇技的好手”。
“还请第五兄给指条路走”常宇拱手认真道。第五克重想了想:“镇子西南有条岭你们翻过去,那边有个小湖,靠东南角斜坡有个土窝子里边储有干粮,你们先躲一晚,贼人到这里发现眼线被杀必以为是汝等所为便会以为你们过去了,至于朝那边追不得而知,但你们先不要往正西跑,明儿天亮后顺着山岭一路往西南跑……”
“往南不是到澄城了么?”常宇一怔。
“灯下黑!”第五克重只说了三个字常宇就懂了。
“还有,将你手下那丫头改扮一下,太扎眼了,哎,真不是说你们东厂……得嘞,那是你们的事,祝一路逢凶化吉吧”第五克重拱拱手,这是要送客了,常宇也不敢久留,拱手道别走出土地庙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第五兄很喜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