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这种平静的田园生活也不属于他。
“这时日你可有什么收获?”常宇问王征南。
“看了好多兵书,学了很多东西,就等着学以致用了”王征南笑了笑。
常宇也笑了:“我知道你心思,莫急,把地基打深了,楼才能盖的高”。
王征南嗯了一声:“跟着您身边能学到很多东西”。
“你一身本事,能文能武,我自然不能一直留你在身边只做一个亲侍,不过你虽有从军经历,上阵杀敌自是不在话下,但若为将,火候还不到,再沉淀沉淀,厚积薄发”常宇长呼口气:“你莫要不服气郝摇旗,老九他们,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他们几个的军旅生涯最少的也都五六年以上了,他们理论知识虽不多,但实战经验绝非一般纸上谈兵的人可比,他们既能冲锋陷阵亦可排兵布阵便是五军都督府里的那些勋贵们都远比不上的”。
王征南连道不敢,说从未小瞧过老九他们,反之佩服的要紧。
这倒非虚言,王征南为人本就谦逊而且常宇平日所见他确实和老九个那帮粗货交好。
“功名利禄也好,个人理想抱负也好,谁人不想扬名立万流芳千古,只不过别只想着光耀门楣还要将中华武技传承下去,常宇看着王征南,你是个练武奇才,将来必大放异彩”。
“卑职谨遵教诲!”
这就是王征南最佩服常宇的地方,明明年少,可见识和境界却非常人所及。
两人说了会话便起身穿了衣服往家中走着,刚爬上江堤便见一个灯笼由远及近,猜是青衣回来了。
“青衣”常宇试探叫了一声。
果然是青衣,她挑着灯笼迎向前:“你们还没睡呢”
“哦,刚在江里头游了会水,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可吃饭了么?”常宇问道。
“吃了,在胡老爷家吃了的”青衣应道,常宇哦了一声:“听王……”他本是好奇想问一下那信道教的胡家老太太,可突然发现灯笼之后不仅仅是青衣,还有另外一个身影,眯眼一看:“咦,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