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又给浇灭了呢?
“他们竟然这般机警”况韧忍不住感慨,吴中叹了口气:“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活,不机警早就死了千百回了,你当二根和水生这般命大靠的都是运气啊,不过他们还不够机警,他们是从村后过来的,所以才引的村子里其他狗吠,若是从村外绕到老疙瘩这,咱们不一定还就发觉了”。
“咱们的人还是鞑子的人?”常宇比较关心这个,二根轻轻摇头,他躲在草垛里天又黑看不真切,对方说的又是汉话,所以很难判断,但他说凭直觉不是自己人。
“那这地方还能待么?”况韧赶紧问道。
二根看向床上半躺着的老疙瘩:“老东西你说句实话,俺们来之前过人了没?”
老疙瘩摇摇头:“昨儿过了一波,从南边过来的,今儿你们是第一波”。
“南边过来的,那就是从宁远过来的”吴中滴咕着:“妈的,错过了,不然全给宰了”。
二根又看向常宇:“东家,您说走不走?”
常宇想了一下:“咱们不确定他们身份,他们也不能确定咱们身份,即便假设他们是鞑子的人,刚才没动手就说明他们人手并不多所以才撤走的,既是如此又有何可惧!”
“可若他们去搬救兵呢?”况韧总觉得这地方不安全了。
“深更半夜去哪儿搬救兵,又能搬多少,就是来个十个二十个咱们又有何惧”常宇实在不想大半夜的再折腾了,而且他仔细分析了,走这道的都是潜伏的夜不收,最多也就三五人一组,即便某处据点有援手也最多不过寥寥几人,搬不来大部队的。
见他这般说,众人也只好依了,只是经此一番折腾,再也睡不踏实,反倒是常宇和老疙瘩呼声震天。
迷迷湖湖中听到鸡鸣声,已至清晨只是天还没亮,就在这时突然听院外二根大呼:“狗日的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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