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当场喷出一大口鲜血。

其目光死死的盯着王腾，想到此前王腾口出狂言，扬言要挑战他天妖山的帝道至尊，以其铺就无敌之路，要让他感受到极致的绝望。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王腾说的要让他感受绝望，究竟是什么。

作为这一世的证道者。

作为一代绝世天才，他素来狂傲，拥有一颗无敌之心。

虽然这颗无敌之心，在他败在王腾手中的那一刻，就已经产生了裂痕。

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绝望。

而此刻，见识到王腾展现出来的可怕实力，见识到王腾举手抬足之间，碾压他天妖山的八转大帝境界的强者，认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司徒空终于感受到了恐惧，感受到了绝望。

这个人，太过妖孽， 如一座不可仰望其顶的高山，伫立在前，将所有同辈甚至老辈天才，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就算他再逆天，也绝不可能真的能抗衡至尊，他再妖孽又能如何，胆敢挑战至尊，终究要成为历史的尘埃，成为一现而逝的昙花，终成泡沫！”

司徒空双目狰狞，神情扭曲，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没有证道的希望了，道心的裂纹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开始滋生心魔。

但他在咬着牙坚持，要在化道之前，亲眼见证王腾被他天妖山的帝道至尊碾杀！

这几乎成为他的执念，竟然生生拖延了道心彻底崩碎的速度，暂时强压住了证道失败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