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没有说话,聂志宽涩声道:“没用的。认命,等死吧。” 宁照岳爆发,吼道:“你闭嘴!聂志宽,你的官威哪,你的霸气哪去了!” 聂志宽压在心中的畏惧、憋闷,也爆发出来,吼道:“你知道他是谁? 两江总督啊!你怎么和他玩?还用安危威胁他,有用吗?别说弄死咱们,就是弄死多十倍的人,他也没事!” “你,你说什么?什么总督?”宁照岳愣住了。 聂志宽骂道:“宁照岳,你这个狗鈤的,都是你害得我,非要陷害叶青原,你陷害谁不好,挑两江总督的爹,你怎么不去死!” “闭嘴!” 叶麟冷声道:“想狗咬狗,地下咬去,不要污了这块地方。” 叶麟的目光扫向他们所有人,“两年前,你们可想过会有今天?本帅说过,要亲手送你们下地狱。” 走出一步,叶麟来到了刘均的面前。 “不,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刘均跪地求饶。 他被打断腿,在墓前跪了三日,已经半死不活了。 叶麟的手,虚按在他的头顶,“是你找混混开车撞死我父母,让我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你还敢求饶?我恨不得杀你千遍 万遍!” 刘均全身的骨头一寸寸被震断,七窍流血,模样极其凄惨。 他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放声惨叫。 可是叶麟手下似乎有一个气场,能够将声音都隔绝,导致刘均的惨叫声很小。 然后,叶麟将手,虚按到马正头顶。 “吃主人的饭,咬主人的腿。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死不足惜。” 叶麟手中气场落下,马正一样的下场。 旋即,叶麟看向宁嫣然、聂林。 宁嫣然和聂林连忙跪地求饶。模样极其的卑微,和在传媒公司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在人前高傲抬头,对其他人不屑一顾的宁嫣然,还有肆意横行景城的聂林,竟有如此低贱的一面? 宁嫣然手脚并用,向叶麟爬过去,像条狗一样,“你看看我,我长得多漂亮,身材多么好,景城的男人都想得到我,放过我,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她做出如此动作,聂林非但没有喝骂,反而陪着道:“是啊,她很漂亮的,送给你了,你放过我们!” 叶麟手中气场落下,宁嫣然和聂林便动弹不了分毫,“恶意编造报道,败坏我父母名声,逼迫我父母,你们同样出力不少,该死! ” 叶麟的眼中充满厌恶,一手按下,两人死,然后把已经成为了植物人的宁浩也直接送上路。 旋即,叶麟的手虚按到聂志宽头顶。 “没有你,我父母便不会有此劫难,没有人可以非法打压他们,他们可以等到我回来,所以,你该死!” 聂志宽,同样的下场。 只剩下宁照岳了,他早已吓得失禁,他情愿第一个被杀的是他,就不用活在这种等待死亡的煎熬之中了。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被杀,慢慢的排到他,太折磨人了。 他知道求饶没用,叫道:“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但是,叶麟却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看向卯兔,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让你查的事,可有收获?” 叶麟让卯兔调查,宁照岳之所以对付叶氏公司,背后是不是另有人指使。 他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一点。 叶麟完全就是凭借一种高手的直觉,和他对世事的洞察,有这方面的怀疑,所以让卯兔去查。 卯兔回道:“两年前,宁照岳身边,曾经有一名智囊,但是有关此人的资料却极少,导致调查中断,并不能确定什么。” 叶麟一个眼神压迫过去,“ 宁照岳,我问什么答什么,能少受点苦头。我问你,当年可有人指使你对付叶氏公司?你的智囊,是什么人?” 宁照岳颤颤巍巍,艰难的道:“没有人指使我。你说的智囊是我的第一秘书,柳元心,他很有能力,在短短一个月,就让我的生意扩大了三倍。然后他说山岳集团和叶氏公司的业务重复,帮我规划了吞并叶氏公司的计划。 但是在帮我规划完,他就辞职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叶麟看向卯兔,“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你查到了什么?” 卯兔道:“关于这个人,只有同事的回忆,但是没有任何的照片和视频资料留下来。我已根据描述,绘制了素描照。但是这个人既然有备而来,极有可能经过易容,脸也是假的。” 叶麟看向宁照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