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也移不开。
身后,赵嘉年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扭来扭去的腰,那么细的腰也不怕扭断了。
撒谎,还真是天天这么穿,裙子短的不像话!那么短能遮住什么,风一吹,什么都看见了,也不怕走光,只惜今天不执勤。否则一定要把人拦下扣分,管再怎么撒娇,装晕也休蒙混过关。
和上次执勤时不同,这次赵嘉年身边不止跟着一个男生,是几个,看着都非富即贵。
男生们瞧见盯着姜优窈窕漂亮的背影看,笑着讨论:“不知道姜优这次还能不能考第一。”
“你们说若还是一等,选谁?还选权景吗?”
“我觉得应该不了,最近怎么看见们俩接触,估计等着成绩出来一拍散呢,权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那么傲,肯定冷着姜优呢,让知难退。”
“谁知道呢,要是成绩掉下来了,说不定我也有机能挑恋爱。”
“得了吧,你那吊车尾成绩,前面大把人排着挑姜优恋爱呢。”
“也不行?”
男生们把赵嘉年也扯进来,戏谑:“嘉年,你是四等,再使把劲努力努力,考个一等,挑姜优恋爱多,这么难得的美人,出了明德大以你的身份是再也接触不到了。”
男生们虽和赵嘉年一起,围着,但言语间却隐约透着股轻蔑鄙夷的味道。
赵嘉年轻飘飘看们一眼,说什么,眼神冷静,但又极具压迫性,男生们对视一眼,连忙收起眼底鄙夷,轻松笑笑,插科打诨:“别生气,开个玩笑嘛。”
赵嘉年冷着脸,眉眼间清冷倨傲:“你们既然这么爱开玩笑,那我也开个玩笑了,这次不如三倍提升到十倍怎么样?”
男生们一下子急了,尴尬笑笑:“别啊,嘉年,我们真开个玩笑。”
赵嘉年淡淡笑了一下,幽黑的眸子冷静压迫:“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慌什么。”
男生们神色讪讪,不敢再言语。
在明德大内部所有消费只能使用积分,无论在校外有多少钱,在学校内部都只是白纸,在这里只有成绩靠前的人才是富者,吊车尾的人是副其实的穷鬼,少得怜的积分能连买杯饮料,买个紫菜饭团都不够,所以在明德大,学生私下交易积分的情很常见。
赵嘉年是这么生存,赚钱的,是四等,成绩很,发放的积分也极多,但都拿来交易,用积分换实实在在的钱,且是三倍交换。
找换积分的人很多,不,一开始应该说是抢更为准确。因为出身很差,只是个司机的儿子,富家子弟们都着在校外教训赵嘉年如同捏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经常带着跟班们堵住,试图教训,威胁,让在明德大里给自做跟班,主动献上积分供们花销,但奈们不知赵嘉年为了保护延誉,学过多少格斗技巧,平时看着清冷倨傲,但实际动起手来,却极为狠厉凶猛,是真的不顾一切把人往里打。
威胁的都反被教训了一通,打服了,再不敢使这种硬手段,纷纷用起了怀柔手段,和做交易,用现金换积分,赵嘉年提出三倍,们也答应了,找赵嘉年换积分的人多,但积分终归有限,所以们在明德大时都围着赵嘉年转,看起来像的朋友,偶尔言语间又流露出对出身的鄙夷和轻视。
也形成了眼下这种怪异的场景。
们在试探赵嘉年的底线,借着开玩笑的语气戏谑,说的都是真心话,们瞧不起的出身,当赵嘉年真的生气了,们都又连忙讪讪一笑,解释说只是开玩笑,怕真生气,不给们换积分了。
姜优拎着包快走到教室的时候,看见权景了,站在走廊靠窗站着,仿佛若有所感,隔着人群,抬头朝姜优看过来,面色冷淡高傲,眼底还藏着几分怒气。
姜优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无视,拎着包要进教室,却被身后攥住手腕,声音冷淡隐忍:“跟我过来。”
周围人都在看,但由于权景平时是这幅冷淡疏离的样子,所以们也看出来现在心情不,只当是小情侣间有话说,还觉得挺浪漫的,毕竟权景站在这里等久了。
姜优被权景拉到安静的地方,把链条包往肩膀内侧拉了拉,抱起手臂,冷淡地盯着看了一眼,不耐烦地:“干嘛?”
“我还要上课呢,马上迟到了,有话快说。”
权景看这幅不耐烦的样子,一瞬间怒火中烧,额角青筋迸出来,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主动来找,跟结束冷战,竟然还这幅态度对,这么不耐烦!这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