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德智,意味深长的说道:“德智方丈,你……不如给我们解释解释你是如何办到的?让大家都长长见识啊!”
长安化生寺,主殿内。
此刻偌大的大殿,随着秦祖来话音的落下,整个大殿,刹那间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秦文远,似乎没有明白秦文远的意思。
秦文远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让贼人给解释一下……
然后他就点名了德智方丈。
这……这……
难道说,秦文远的意思是……方丈,是贼人!?
这个认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汹涌波涛,陡然间席卷而来,瞬间让所有的僧人都宛若被雷劈一样。
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秦文远,似乎想确认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而戌狗,此时也是猛然皱起眉头
他见那些僧人直勾勾的盯着秦文远,心里忽然一紧。
他怎么有一种羊入狼窝的感觉。
戌狗给那些下人们使了个眼色,偷偷向前走了半步,将秦文远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只要有一切异常,都可以第一时间保护秦文远。
该干活时,他可从来都不会含糊。
“少爷,一伙要是打起来了,你就赶紧跑,虽然这里有一百多人,但我就算是死,也会拖住他们的。”
戌狗小声的向秦文远说道。
秦文远闻言,忍不住笑道:“戌狗,别紧张,不至于。”
是真的不至于。
秦文远对自己的安全还是很看重的,毕竟家里还有夫人等着他呢。
若事真的有危险的话,他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捅了马蜂窝。
秦文远既然敢说,竟然敢做,那就是有把握的。
可戌狗仍旧十分谨慎,他手紧紧地握着刀柄,大有和人拼命的阵仗。
他的任务,就是保护秦文远的安全。
但凡有一点危险,他也不能松懈。
所以戌狗的神经,在此刻,紧紧地绷紧了。
秦文远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戌狗认为自己该保护,小心一些,也不是坏事。
毕竟这件事的背后还有那个神秘的北辰的影子,鬼知道他会不会忽然冒出来搞事情。
“阿弥陀佛。”
这时,德智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向秦文远,双手合十,仍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神情。
他看向秦文远,说道:“秦爵爷,贫僧不太懂秦爵爷的意思。”
秦文远眉毛微微一挑,笑着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所以方丈大师,是准备破戒吗?”
德智眼眸动了动,嘴角也动了下,但很快,便摇着头,低声念起了佛经。
德远等人完全被秦文远的话给惊到了,他忍不住说道:“秦爵爷,你……你可别胡说啊!”
“师兄佛法高深,品德高尚,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而且通道偷盗舍利子,对师兄完全没有一点好处啊!”
其他人也都齐齐点头。
戒成说道:“没错,师傅决不会做这种事。”
戒直之前跟随德远去送赎金,刚刚跟着一起回来的,此时听到秦文远说他靠山的坏话他靠山的坏话,他也连忙站了出来,说道:“秦爵爷,就算你是陛下都赞许的当代大能,也不能胡乱诬陷我们吧。”
“就是!”
“方丈绝不会做这种事!”
很多僧人都接连开口。
他们看向秦文远的神色,也都不善.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秦文远就仿佛是那大魔王一样,故意陷害抹黑他们心中光明伟岸的方丈。
戌狗见状,直接拔出了腰间横刀,刀锋闪烁着凛冽的寒意,他大声吼道:“放肆,我家少爷破案无数,这么一个小案子,岂会冤枉好人!都闭嘴!”
不得不说,戌狗此时还真的有些慑人。
他本就长得五大三粗,此时横刀在手,双眼瞪大如虎目,直接就震慑住了这些和尚了。
“是你们少爷在诬陷--”戒直之前因为秦文远被处罚了,本就心有怨气,此时忍不住小声叨叨。
“闭嘴!”
戌狗喝道:“”再开口,我就带你去京兆伊大牢转一圈,我想赵大人会卖我们少爷一个面子的,你若是不怕,尽情去说!”
戒直脖子一缩,被戌狗这样一吓,脸色微微发白,真的不敢再开口了。
戌狗目光扫过那些僧人,这些僧人,竟是无一人敢与戌狗对视。
秦文远看着戌狗难得的激动的时刻,也不开口,乐得看着戌狗发威。
等这些人都被戌狗震慑住了,戌狗才看向秦文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