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音脾小看秦文远了,熊心豹子胆又算得什么,他那胆子可是比这些大得多了,竟敢于与朕叫板、敢抗旨不遵、敢与朕的军队刀兵相见呢……”
“什么、二郎所说可是真的!那小子就不怕惹得大祸连累家人被满门抄斩吗?”
“满门抄斩!朕抄得着吗?那小子可是带着大军正往历城去呢,在商州地区与朕派出的大军相遇,把个李孝恭与张公谨杀得大败而回,现在朕担心程咬金那支军队与这小子所率的军队相遇腹背受敌可会发生怎样的危险呢。”
“啊!秦文远竟有如此大胆,平时看这小子虽然顽劣但做事倒也中规中矩,此次竟是发生什么事让他会不顾一切?”
“唉!还不是你那兄长终日记着他那点私仇搞风搞雨,也怪朕处事没有想到那小子少年心性自己想当然了,此乃朕的错矣……”
长孙皇后一阵语塞再不知该说些什么,想到兄长睚眦必报的个性与长孙家族仗着自己皇后的尊贵身份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傲慢,再望着夫君这疲惫而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也是恼怒不已,恨不得将娘家这些目光短浅的家人通通赶出京城,免得那日惹下泼天的大祸自己也不能罩住,那时长孙家将该如何处之?
便在长孙皇后望着夫君如此思虑之时,长乐公主李丽质已经拿到秦文远通过姐姐传给她的书信,此时长乐公主正于自己的睡房里看着爱郎留下的片言只语泪珠儿滚滚,从书信里她得知秦文远的情景和对她的关心,叮嘱她好好保重自己并有什么大事可通过徐婉莹传递消息,最后是秦文远对她慎重的承诺,此承诺虽只有十来字却字字重若千斤。
“你如有心,秦文远必不离不弃!”
望着这句承诺的话语长乐的心思也是飞到秦文远身上,她不知自己心中的爱郎此时正经历着什么,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风餐露宿般艰难……
……
商州城外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之后,待得大军稍作休整秦文远便率军继续往历城方向前进,半日的时间便已至洛州城门之处,但见得洛州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军士。
徐天传令大军在城门外列阵以待,自己纵马提戟于城门下大声喝道。
“城门上的军士听着了,某乃秦文远,今日欲借道返回历城,还望洛州衙门给徐某个方便放其通行。”
“哈哈!你小子终是杀来了,不错、不错,现在这洛州城防在老子手里,你小子想要过去须得老子满意才行,今日时间已晚,不如咱爷俩便在这城门之下弄几个硬菜喝喝酒,划几拳如何,休学那些老匹夫般打打杀杀。”
听这声音秦文远便知是程咬金了,对这个大唐历史里最是睿智的人物秦文远十分尊崇,老爷子今日城楼上所说自是不愿与自己捉对厮杀坏了双方情意,此等状况之下程咬金能如此行事,这份恩情让徐天万分感激。
“如老爷子所说,小子这便准备好酒好菜静待!”
秦文远城楼下高声响应程咬金的提议后旋即吩咐亲卫于洛州城楼下摆放桌子,再吩咐军中厨夫生火并寻来几块生肉和蔬菜,就着一口大铁锅秦文远做了道麻辣鲜香的“水煮肉片”用个大大的瓦盆盛起端上桌面。
待得程咬金打开城门出来,一老一少于桌前端坐没有半个军士近前,两人相互凝视稍许时间俱是放声大笑。
秦文远起身替程咬金面前的酒碗倒上美酒,自己先干一碗后说道。
“小子感谢程叔父厚爱,谢谢了!”
“唉!你小子啊,非是俺老程要诉说于你,朝堂上你怎地就不学学俺呢,要知道过钢易折啊。”
说毕这句话语程咬金也是端起酒水一饮而尽,随即于瓦盆中夹起数块肉片放入嘴里,那麻辣鲜香的味道直让这老鬼大呼过瘾。
两碗酒下肚后程咬金再是说道。
“你小子你今后如何打算,老夫这里可是要告诉你此生可不得与我大唐作对,否则老夫便是成鬼也不会放过于你,告诉老夫你能做到否?”
“程叔父放心,小子不会与大唐为敌,更不想与皇上相争什么,只要大唐军队不找小子的晦气那便相安无事,此番回历城小子实是不愿终日在长安城与某些大臣们勾心斗角,只想实现自己心中为民众、为这个朝代做出些贡献的理想,在小子的心目里百姓安居乐业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对那些只知一味巧取豪夺的朝中大臣和世家大族,只要他们今后不犯在小子手里那便算他们运气,否则小子可没有皇上那种事事顾着大局的思虑而畏手畏脚。”
听到秦文远所说程咬金终是放下心里的顾虑而欣然大慰,心想这小子有颗赤子般的为民之心啊,齐州的老百姓有福了,以这小子那层出不穷发展经济和管理军政事务的思路,想必用不了多久本已是富足的齐州百姓将会更加富裕,从而带动周边的地区得到发展。
放下心里的顾虑后程咬金再不言叮嘱之事,这老鬼将桌上的酒碗倒满水酒大笑着说道。
“你小子划拳只要赢了老夫,明早便率军回归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