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凭般没有出息,想朕的皇儿与那混蛋小子为妻,也是他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父皇此语臣儿却是不敢赞同,纵观大唐青年才俊能配得上臣儿的也只有夫君了,父皇比臣儿更知徐天的本事,不管是于军政大事还是待人接物,论能力和耿直,朝廷上有几人能与之相比,否则父皇也不会使其为太子弟弟的少师,臣儿得天眷顾,能觅得此等夫君,幸甚!”
李世民闻皇儿襄城公主这番言语,暗自叹息。
“女大不中留啊!”
“掖庭宫”中,父女、姐弟再是闲谈欢乐之事,谈及已故的母亲长孙皇后,自又是凄凄戚戚陷入追忆……
秦文远从皇宫回府即寻到阿托尔伯爵,将朝廷欲派出公主銮驾、使禁军持仪仗往“齐州”迎接公主的事告之。
这厮微笑与伯爵言道。
“伯爵兄,此次本王就劳烦兄代往齐州迎接公主并代本王表达歉意,待公主一行抵达长安城后,本王设宴与之接风洗尘如何?”
“王爷无须客气,阿托尔来大唐日久,全赖王爷关照方能安心了解大唐诸多文明,此番公主前来,再得王爷关照,使大唐朝廷如此礼遇,阿托尔不说感激之语,当视王爷为兄长,往后但有阿托尔能效力之处,王爷尽管吩咐便是。”
这外国王子也是知恩的人呢!
所谓;“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
阿托尔伯爵于“齐王府”府邸见识秦文远的为人处事,对自己及下属的关照,使自己于长安城四处溜达之时皆是派出亲卫保护,且、还关照各地衙门对自己这外国佬恭敬的态度,种种大事小事皆做得到位,引得这佛郞机国王子早是将之视为知己。
鸿胪寺卿柴令武派出的仪仗按与秦文远约定的时间来到“齐王”府接阿托尔伯爵一并往“齐州”迎接公主。
秦文远接见迎接公主的领队鸿胪寺副卿及全身甲胄的数十禁军将士,将阿托尔伯爵拜托诸位路上多多关照,再是拨出十名亲卫随行保护这厮。
齐王爷率众亲送打着旌旗的仪仗队伍出长安城,使往“齐州”迎接公主的朝廷官员和禁军兵士感王爷对阿托尔这位外国佬的重视,竟是一路上诸事皆请示伯爵,使这位异国王子倍感有面。
大队人马簇拥车驾进入“齐州”境内,早有秦家军一彪精锐骑兵迎接并护送至“历城”王府之前,待传令兵进府禀报,稍时便有王府护军统领出来,将朝廷官员及阿托尔伯爵等请进王府。
王府里,大唐贤王秦长青端坐主位,对前往迎接公主的朝廷官员等说道。
“你等旅途劳顿,今日便于历城歇息,明日本王使骑兵护送你等前往登州军港,返回长安之时,本王设宴款待异国公主一行。”
鸿胪寺副卿接王爷令,感谢王爷盛情。
隔日清晨,数百秦家军骑兵军容整洁,全身着盔甲,手执统一制式长矛,此乃为秦家军王府近卫,皆是秦家军精锐里的精锐。
朝廷禁军驻地,但闻鼓声大作,秦家军精锐骑兵手持长矛,骑高头大马开道,随后便是朝廷仪仗、车驾及禁军人马。
阿托尔伯爵与朝廷官员于徐军骑兵之后,禁军护着的车驾之前缓慢起行,引得“历城”诸多百姓驻足观赏,高声喝彩。
……
大唐贞观十七年金色五月,张仲坚率远航船队,耗时近一年终再次返航,临到“登州”军港海面,数艘战船上大炮轰鸣,却是告之岸上水军做好迎接船队之意。
岸上,“登州”水军都督秦世禄早接王爷军令,此时与朝廷迎接公主的官员和阿托尔伯爵于军港船舶停靠处临时搭建的木台之上欢声交谈,闻听得海上传来的炮声,瞭望哨兵士的大声禀报,知船队进港在即,遂传令水师击鼓鸣号。
随着张仲坚乘坐的旗舰现身海面,军港处诸多船只纷纷迎上并围在远航船队周边,使海面上万帆飘扬,场面端是壮阔。
牵引船使大型船只停靠深水泊位,数艘中型船只将战船上张仲坚等接下送到岸边。
秦世禄率众迎上,但见得随张仲坚同时下船的诸多人里,靓丽的风景映入眼帘。
这靓丽的风景却不是佛郞机国公主、女伯爵凯瑟琳还是那个,似张仲坚这等胡须满面,面皮暗黑的汉子又如何称得风景,称是“黑旋风”还差不多。
列位看官,你看那佛郞机公主当真生得国色天香,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竟是泛起光彩照人的亮色,蔚蓝的眼睛仿若大海般深邃,精致的脸庞上挺直的鼻梁,略带俏皮笑容的小嘴,让人看来虽平易近人,却又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这公主身着露肩裙装,外罩紧身皮甲,蛮腰上悬挂火绳短枪和长剑,匀称的长腿脚蹬及膝的黑色皮靴,头上金色的长发在海风的吹拂下。
“啧、啧!”
唐人何时见过此等精致、性感到骨子里的外国女人,然、却又多是见之使目不敢盯视作无礼状,皆迅速移开目光,不敢稍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