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您在担任集团军司令员职务的时候。”尤里中校说道:“当时我不过是坦克营里的一名下士,您不是认识我很正常,但我肯定认识您这位曾经的司令员。”
“你好,尤里中校。”索科夫向对方伸出手,热情地说:“谢谢你带部队赶来救援我。”
“司令员同志,我接到上级命令之后,立即召集部队,赶过来救援您。”索科夫还没有开口询问呢,尤里就主动向索科夫解释说:“由于战争已经结束,平时的训练工作也基本停止。所以在接到上级的增援命令之后,我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部队和装备集结起来。
正准备出发时,又有部分坦克和装甲车发生了故障,不得不紧急组织人手进行抢修。就这样一来二去,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直拖到现在才赶到这里。”
“没事,尤里中校,你不必自责。”索科夫客气地说:“自从战争结束后,继续训练的部队很少,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情,能快速拉出去的部队是少之又少。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最高统帅部打算搞一次大规模的实兵军事演习,也检验部队现有的战斗力如何。”
虽然索科夫知道这次演习的目的,是为了震慑西方,但这些事情当着级别和自己相当的人可以说,对于下面的部队,就要换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说法,免得出现泄密的情况。
尤里对索科夫的说法深信不疑:“您说的没错,司令员同志。长期不训练,不少坦克的炮管都生锈了,甚至还有一辆坦克的炮管里,都成为了鸟儿筑巢的地方。”
谢廖沙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道:“幸好现在不打仗了,否则这样的部队拖上去,就是敌人的靶子。”
尤里刚刚没有注意到谢廖沙,此刻听到他说话,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盯着谢廖沙看了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是谢廖沙大尉?”
“没错,我就是谢廖沙。”谢廖沙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我已经退出了军队,不再有任何军衔。”
“谢廖沙大尉,”虽然谢廖沙已经说自己退出了军队,但尤里还是习惯性地把他的名字和军衔连在一起称呼:“我听说您在战斗中牺牲了。但您如今却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尤里中校,这其实就是一个误会。”谢廖沙向尤里解释说:“我当时在战场上,只是负伤昏迷了。但卫生员却以为我牺牲了,就放弃了对我的救治。结果在战斗结束后,我不幸成为了德国人的俘虏,并在战俘营里被关押了半年,直到我军部队把我解救出来为止。”
“然后你就脱离了部队吗?”
谢廖沙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被送往西伯利亚的事情,而是踌躇地说道:“但是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继续留在军队,便选择退出了军队。”
“哦,原来是这样。”尤里中校听后,一脸恍然的样子:“不知你这次来欧洲,是为了什么?”
“尤里中校,”索科夫担心尤里继续问下去,会让谢廖沙感到难堪,便抢先说道:“我这次奉命去维也纳担任近卫第4集团军司令员的职务,由于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手,正好又遇到了谢廖沙,便带着他一起过来了。”
尤里本想提醒索科夫,说谢廖沙已经不是军人了。但转念一想,索科夫即将重新担任司令员的职务,让一名退伍兵重新入伍,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司令员同志,”尤里关切地问:“我来的路上,看到铁路两边放了不少的尸体,看他们的穿着,应该都是车上的乘客,想必当时一定凶险万分吧?”
“没错,匪徒从车头和车尾两个方向,对我所在的包厢位置发起了进攻。”索科夫说这话时,眼睛盯着瓦谢里果夫和谢廖沙等人,嘴里说道:“好在我身边还有几名忠诚、军事素养又高的警卫人员,才确保我在匪徒的围攻下幸存了下来。”
尤里听索科夫说完之后,想了想,随即提出了自己想法:“司令员同志,既然匪徒选择在这一地区展开袭击,说明他们的巢穴距离这里不远。”
“尤里中校,你说的没错,距离这儿不远,的确有匪徒的巢穴在。”索科夫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继续说道:“我已经派出了一支部队去清剿,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凯旋而归。”
“司令员同志,”尤里得知索科夫已经派出部队,去清剿匪徒的巢穴,不免有些按捺不住,便主动请缨道:“我这次带来20辆坦克和18辆装甲车,如果您能派向导引路的话,我可以去增援友军,协助他们快点踏平匪徒的巢穴。”
进攻巢穴的部队出发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到现在没有任何的消息,索科夫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如今既然尤里中校主动请战,那索科夫自然是求之不得。就算匪徒的巢穴易守难攻,但随着这20辆坦克投入战斗,他们的负隅顽抗将变成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他扭头对瓦谢里果夫说:“少校,你不是一直想去参加攻打匪巢的任务么。现在,我让你给尤里中校担任向导,引导他们前往匪徒的巢穴参加战斗。”
瓦谢里果夫没想到索科夫居然会给自己安排这样一个任务,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连忙响亮地回答:“将军同志,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