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姒发现他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但是我有个问题,他应该是做俯卧撑做的最多的那个,能用的道具应该不少,怎么不给司姒用啊我看他刚刚给项从晴她们贴贴纸的时候都很干脆啊。
给姐姐贴贴纸,姐姐不也得从房间里出去吗小狼狗哪舍得,好不容易才把姐姐盼来的,我感觉越淮后期做俯卧撑已经不是为了激活道具了,就是为了泄愤,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他做时那股狠劲儿,不得不说,弟弟体力就是好啊,一上一下比打桩机还不知疲惫。
前面的想进小黑屋是不是打桩机是能在这里说的吗移步到我的私信里详谈。
司姒走进黑暗里便没有了声音,越淮皱眉,直起身,向着他刚刚扔东西的方向走去,他能记住房间里的布局,却不知道她在哪里,所以也要一点点摸索。
但把附近都找了一遍,越淮什么都没找到,空气里只有她留下的淡淡冷香。
她是不是就这么走了
越淮眼里冷下来,但又不愿意这样死心,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去探他刚刚扔过来的网球有没有被她拾走。
当他探到床边,指尖突然碰到了什么,不是家具,而是顺滑的锦面,越淮手指下意识收了一下,指腹带开布料,触到里面更为细腻温软的肌肤,像是过了电,越淮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就在他恍惚的这一瞬,一只手伸向他,摸到了他的发,轻轻往后一带,让他仰起脸,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颗球,递到他面前。
好听的声音冷冷淡淡“球在这里。”
感受着她的指尖落在他发间,越淮头皮发麻,后颈也是僵的,过了一会,眼里的怔忪才褪去,升起比之前更凶更狠的冷色。
她由上至下地摸他的脑袋,递到他面前的球位置也很微妙,正好在他的嘴巴前面。
她是把他当成在找球玩的小狗了吗
不等越淮挥开她的手,司姒的指尖便顺着他的发下滑,掠过一点他后颈的肌肤,离开了他。
越淮眼里刚提起的狠劲儿,因为颈椎窜起的酥麻涣散,尖利的喉结一颤,咬牙才将自己这些可耻的反应按捺下去,皱眉,目光像是要搅碎黑暗一样。
齿间碾出她的名字“司姒。”
哈哈哈,逗死我了,越淮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姐姐就消失了那么一会,他就忍不住去找,这下好了吧,被姐姐给玩了吧司姒安安稳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越淮则像小狗一样转圈找她的一幕太搞笑了。
小奶狗和小狼狗的跨时空重叠,都是蹲在地上看姐姐,小奶狗很乖,但小狼狗就算是被姐姐摸头,好像也有股随时要呲牙耍狠的劲儿,可惜司姒一点不怕他,把球给他的姿势,好像在逗狗狗玩啊。
诶哟哟,小狼狗好像急了,直接叫姐姐的名字了,不过,更好嗑了,有种明明年纪比姐姐小,但就非要“忤逆犯上”不讲规矩地叫姐姐大名,结果当然是被姐姐狠狠训了一遍,乖了一些但反骨还在,不一定什么时候又得让姐姐再好好“调教”一番。
越淮站起身,根据她在黑暗里的身影,判断出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俯下身,年轻的身体却能笼住她,有着如刀刃般锋利的气场。
指尖按住衣领挂的麦,压低声音问她“你是不是觉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你”
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把他当成狗逗
司姒被他比黑暗更沉更深的身影困着,却没什么反应,双腿叠着,轻轻靠在带着软垫的椅背上,矜雅如常。
越淮隔着眼前的黑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又在装模作样。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生气,就在越淮不爽到极点的时候,她的脚踝碰到了他的小腿,刚刚那一握残留的触感立刻变得清晰,清晰得令他小腹下意识一紧。
没等他放松,他的衣领被司姒用手指勾住,他不得不将身子压得更低,他刚令眉心折起,要问她又想做什么,脸上被她丢了一张柔软的东西。
她的声音也很轻“你在床上用这个的时候,没想过你的父亲吗”
越淮闭了下眼,除此以外再无动作。
看不到,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是她在游戏里留了唇印的纸巾,每次把它揉成团后,他又忍不住将它恢复成她叠的三角形,因为反复,那片纸变得极软。
司姒叠纸巾的方法和主流并不一致,改自一种复古的叠法,很有辨识率。
他把它放在床头柜上,被她摸到,被她认出,被她猜到他用来做什么。
烫意顺着越淮颈间筋脉往上攀爬,瞬间就淹没了他的耳尖。
羞耻得让他无法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