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好几个手环,工作人员还在往她那送新的,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没人觉得奇怪了。
让人有些意外的反而是项从晴,她也收到了好几个手环,这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情况,但看完手环上的名字,她气鼓鼓地磨了磨牙,还跑到导演那告状,导演看完她的手环,慈祥地笑了,好声好气地哄着项从晴坐回原位。
和弹幕预测得不太一样的还有男嘉宾那边的情况,弹幕觉得想要从这些男嘉宾那里拷问出什么难度太高,女嘉宾求稳,应该选择不拷问他们才对,弹幕估计男嘉宾就算收到手环,顶多也就一个。
而结果是,每个男嘉宾都收到了两个以上的手环。
征集完拷问对象,导演依旧不急着让嘉宾们开始拷问,让工作人员根据嘉宾们收到的手环,统计嘉宾被拷问时选择的模式,这个模式可以根据拷问者不同,而选择不一样的,只要跟工作人员注明就好。
“选择好模式后就不能再更改了。”导演再次发出人工警告,“大家一定要想好,评估好自己和拷问你们的人的实力,再做最后的决定。”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工作人员按照嘉宾选择,敲平板填表格的声音,等工作人员把结果收集好,导演才顶着笑脸,揭晓了“简单”和“困难”模式的区别“选择困难的嘉宾,心理防线一定很强,很难问出什么东西,拷问拷问,问不出来,当然要用些手段,拷一下,所以,我们给选择困难模式的嘉宾设置了严刑拷打的考验。”
严,严刑拷打导演是不是太上头了,玩这么大,不怕节目下架吗
我现在都不担心节目了,我担心导演,他真的是在生命做这季的恋综啊。
乐子人无所畏惧,只要不等我亲爱的美女姐姐们,对男嘉宾做什么都可以
项从晴知道导演这么说是为了节目效果,但还是配合了下导演,睁大眼睛好像被吓到“导演,动私刑可是犯法的。”
导演感谢地看了眼愿意给他反应的项从晴,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大家放心,我们节目组准备的酷刑不会伤害到大家,只是一些会提高心动概率的小游戏,我先不说是什么,等一会大家自己体验就知道了。”
导演这么一搞,就算解释清楚了此严刑拷问非彼严刑拷问,弹幕还是很激动,对“小游戏”充满好奇,翘首期盼着嘉宾们自我拷问的环节,导演却在这个时候,宣布心动拷问的画面将在进行后期制作后,于周末的剪辑版中放出。
直播间静谧一瞬后,满屏都是骂导演不做人的弹幕。
节目组有实时监控直播间弹幕的工作人员,导演往他们手里的设备上扫了一眼,看到骂他的弹幕都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了,不生气反而笑出声。
骂他的人越多,周末看剪辑版的人就会越多。
他可能又要刷新平台观看量记录了。
导演似乎还觉得没拉够仇恨,没直接切掉直播,而是让摄像去拍没轮到的嘉宾,偶尔再加几个心动探测仪曲线波动和拷问结束的嘉宾带着引人瞎想的各色反应走出来的画面,观众们被钓得疯狂嗷嗷叫。
全员拷问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节目组给大家准备了晚餐,司姒和越淮是最后回来的,所以他们就坐到了餐桌桌尾,只不过是相对的位置。
司姒刚坐下,坐在她旁边的项从晴就从窗口看到了她的保姆车开过来了,塞了最后一口油滋滋的烤肉,边擦嘴边站起身,帮她拿行李的经纪人带人进来的时候,她堪堪把肉咽下,她的经纪人走过时,往几个男嘉宾身上看了好几眼,等他们把项从晴的行李拿下来,项从晴还没进行完告别演讲,最后还是被她的经纪人拖走的。
接下来离开的是钟傲蕾,陈洮,她们离开得就安静很多。
司姒身边越来越空,她抬起眼看了看某道离她有些距离的菜品,收回视线,用公筷夹了一块她面前的,刚放进唇间,对面推过来一个小碗,碗里放着她懒得伸手去拿的菜品。
她看向对面,越淮眼神冷冷“看我干什么”
很凶很冲的语气,就好像那个小碗不是他推给她的一样。
司姒没说什么,继续安静地吃东西,越淮没什么食欲,但也没离开,垂着眼睫心不在焉地喝着水,突然,他动作一僵。
抬起眼,司姒等着他看过来。
越淮手指慢慢捏紧水杯。
他的西裤裤管被压到小腿上,压力来源于她,很轻很轻,就像羽毛悠悠地往上扫。
头顶灯光昭昭,旁边还有工作人员走动,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对,吸引了摄像的注意,把机器压下来就会拍到她在桌布遮掩下做着什么。
越淮皱着眉,冷厉地盯着她,脑袋却不听话地往那天在黑暗里触到她脚踝的瞬间想,想现在沿着他脚踝向上的是多么细腻温软的存在,想他在梦里,握着她的脚踝往身下拖。
这么想了,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越淮极力按捺自己,不要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