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动了动,用口型警告她“想要我把桌布掀开吗”
司姒不仅没停下,还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上,冲从越淮身后走过,要离开古堡的卫咏微微颔首。
越淮的指节都捏得泛白,却还是没把自己冷冰冰的警告化为行动,用要把司姒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她,却在忍受放纵她对自己做的事情。
但这种事情不是他自己想忍就可以的,在忍无可忍的时刻,越淮微微放出些音量,沉沉叫她“司姒。”
和越淮同排的顾清许看过来。
越淮耳尖都红起来了,而司姒却还不紧不慢,但可能是看出越淮到了极限,她收回了对他的隐秘折磨。
越淮咬牙,狠狠地继续“你是不是想嗯。”
他的狠话还没放出来,就抿唇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这声就不是闷哼那么简单了。
刚刚司姒猝不及防地轻撞了下他的脚踝。
他用杀气腾腾的眼看向司姒。
司姒平静地回看他,语气很淡“果然是受伤了。”
越淮稍重地喘息,她做这些就是为了试探他的脚踝有没有受伤
她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试探,得到确定答案后,就没再管他。
问都没问一句,越淮看着姿态优雅端肃的司姒,身体里有两股火在疯狂地烧。
女嘉宾都离开了,司家却迟迟没派人过来接司姒,几个男嘉宾也都没有离开,司姒将餐巾放下,走进厨房,越淮在她起身后也站了起来,带着肃冷气息从后面走向她,借着拿东西的动作,要与她算刚刚的帐,却还没开口,就因为她突然转身面对他的动作怔住。
越淮把西装外套脱掉了,白衬衫挂着扯松的领带,衣摆塞到西裤中,腰身窄瘦,又藏着蓬勃凌厉的力量,好看得不像话。
司姒抬起手,像是帮他整理领带,手心的东西顺着他的衣领滑落,冰冷的硬物划过越淮衬衫下的皮肤,停在束进裤带的衣摆处。
越淮身子一颤,看司姒的眼却更凛然凶恶。
“谢谢你的药膏。”司姒指尖轻巧,越淮的领带结很快恢复成整齐的样子,“现在,还给你。”
是他藏在小雪人里给她的药膏,越淮眉眼还压着戾气,但其间闪过一丝茫然,像是露出利齿要置人于死地的狼犬,在最后关头发现对方给过他骨头。
她这算是关心他,提醒他要记得给脚踝上药吗
司姒没解释用意,就这么放开了他的领带,外面工作人员来叫她“司小姐,你的车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