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姒佩戴过装置, 无需工作人员帮忙,而雍殷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 陌生但又配合地让工作人员折腾, 工作人员和项从晴一样,都很怕把这“娇娇弱弱”的大美人弄坏了,动作很轻。
司姒和雍殷相对而坐,其余嘉宾还在沙发上, 神色各异地看着他们。
雍殷先开口, 声音轻飘飘地, 听着就很好欺负“我以前没接触过这样的游戏, 司小姐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
他们现在是对手,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司姒, 但不仅他问了, 司姒也回答了“你需要做一些能让我的心跳加速的事情。”
雍殷浅绿的眼眸看着她“做什么都可以吗”
司姒也看着他, 轻轻应了一声“做什么都可以。”
雍殷没说话, 就这样看了司姒片刻, 掩唇轻咳, 工作人员给他端来了一杯热茶。
导演往两个人的屏幕上看, 司姒的那条是平的, 但雍殷的那条已经有了波动。
病美人好纯情的样子,才和司姒说了两句话就要不行了亏我还以为他是那种看起来弱弱的,实际心思阴狠毒辣的疯批公公呢。
城府深, 手腕狠, 也不影响在上单纯好欺负啊, 这种反差反而更戳我,想象一下,在外面人见人怕, 冷血残忍为所有人唾弃的大佞臣,在你面前却暴露出纯情小白兔的本质,因为身体病弱不太行,特别自卑,会笨拙地努力在其他方面讨好你,香死了好吗
大家现在都默认新嘉宾不行了万一人家只是看起来病弱,实际do一下整个帝京都会一震呢狗头
“做什么都可以。”雍殷缓过来后,缓缓重复了一遍司姒的话,然后问,“那我可以借用一下司小姐的手吗”
司姒没有回答,直接抬起了手,雍烨在接住她的手前,握了会儿工作人员刚刚为他端来还飘着热气的茶杯,简单解释了一句“我的手太冰了。”
司姒把手放上去,被茶杯熨出温度的你修长五指慢慢拢住她的,并未握紧,虽然是他主动提出要求的,但松松无力的样子半点威胁性都不带,很是纯良无害,让人无法想到要堤防他。
坐在他们身侧最近位置的越淮凝视着雍殷与司姒贴合在一起的手,薄唇抿成直线。
导演瞥了眼屏幕,司姒的心动线很平,而雍殷的心动线从和司姒手握在一起后就一直在往上涨,雍殷也侧脸往屏幕上看了看,重新看向司姒时,气息轻浅“看来我真的很不会玩这种游戏。”
救命,病美人这个样子也太让人想要把他推倒狠狠欺负。
我现在相信雍殷是为了司姒上节目的了,这直球打得我都懵了,到场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进度拉到和其他男嘉宾一样的位置了,哦,不对,这些不争气的男人好像没几个和司姒拉手过呢。
他还知道在和司姒牵手前把自己的手焐热欸,不愧是老男人,真的会照顾人啊。
看其他男嘉宾的眼神,尤其是小狼狗的,简直要吃了新嘉宾。
雍殷处在将要输给司姒的边缘,却没有继续提其他要求为自己争取翻盘机会,手也只是松松握着她的指尖,没再有更暧昧的动作,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像雪花,落下便开始融化“现在应该轮到司小姐对我做什么了。”
司姒看了看雍殷的心动线,起了波动,但又没到节目组的判定标准,就那么险险地走着。
她收回目光,又看进他淡色的眼,被雍殷握着的指尖动了动,像是要从他手中抽离,雍殷没有施力强留,她自己退到一半便停下,指尖停在他指上戴的戒指那里,金属禁锢被她轻轻拨动,贴着他指根旋转时带起微小又强烈的酥痒。
她一边拨,一边提问“雍先生有过女朋友吗”
雍殷没制止她手上的动作“有过未婚妻。”
司姒“有过”
雍殷眼睫低垂,呼吸有点急促,但还是轻声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后来退婚了。”
司姒似是出于礼仪叹了一句“真遗憾,那现在呢,你们还有联系吗”
雍殷开口打算回答,但好像又难受起来,只能压抑地对她说了声抱歉,把手收回,侧脸掩唇咳嗽起来,他的咳嗽声很轻,心动值却很剧烈地起伏,突破了节目组规定的界限。
导演没有立刻宣布,一来是,他也很想听听看雍殷怎么回答司姒的问题,二来是,按照心动线判断,雍殷是失败了,但他当时咳得那么厉害,应该也对测试有影响。
导演先和雍殷确认他的情况,得到雍殷没什么大碍的回答后,又问要不要算这段无效,接着刚才断开的位置继续。
雍殷摆摆手,声音还有些虚弱“不用继续了,我已经输了。只是我的身体不太好,受一些刺激,反应就会很大。”说着,他又轻轻咳了两声,越病越美的样子我见犹怜。
雍殷都主动认输了,导演也只能判定司姒胜利,房间分配权还是在她这里。
啊啊啊,为什么新嘉宾还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