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之所以选择回归赵家,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他倒是无所谓,可孩子出生之后,总得要认祖归宗!
赵旭不想女儿赵叶,以及两个孩子未出生的孩子,沦落为被人嘲讽的对象。回归赵家,便可以让膝下的儿女们,名正言顺成为赵氏族人。
赵啸义目光落在赵啸仁的身上,沉声问道:“二哥,赵家的家主印章在哪儿?”
“不知道!”
赵啸仁见赵旭不仅回归赵家,赵恒还捡漏成了赵家的继承人,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哪还有心情和赵啸义说这个。
“小旭,对他搜身!”赵啸义对赵旭吩咐说。
赵旭上前对赵啸仁搜身,可是搜了一通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禁对赵啸义摇了摇头,说:“三叔,没有!”
“你把家主印章弄哪去了?”赵啸仁冷声问道。
“我说了,不知道!”赵啸仁硬气地说。“二哥!如果你还冥顽不化,就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了。”赵啸义环顾着赵氏族人,当众问道:“赵啸仁被西厂的人策反,甘当西厂的走狗。按照赵家的家法,当削发、断肢
还于赵家,并将其逐出赵家。”
赵氏族人群起激昂愤慨着齐声喊道:“执行家法!执行家法!”
“莫大叔!”赵啸义出声唤道。
一位年约六旬左右的驼子走了出来,对赵啸义拱手道:“家主!”
赵啸义沉声道:“莫大叔,执家家法吧!”
被唤作“莫大叔”的驼子,拔出匕首朝赵啸仁走了过来。
赵康紧紧护着父亲赵啸仁,对驼子恳求道:“莫爷爷!求求你,不要对我爸这么残忍。”莫大叔目光里绽出一抹阴寒之色,冷哼一声,说:“哼!残忍?难道你不知道你老爸的行为,会给赵家带来灭顶之灾吗?相比较残忍的家法,你老爸的做法才叫残忍。要不
是旭少爷救了我们,赵氏族人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闪开,否则一起家法侍侯。”
赵啸仁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把儿子赵康牵连进来,对赵康训戒道:“阿康,你闪开!这是我种的孽,自然要接受这个苦果。”
“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赵康声泪俱下,撕心裂肺地喊道。赵啸仁回道:“不为什么,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阿康,我的事情不会连累你。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事情怨恨赵家。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因果。是我对不起赵家,一切
都是我咎由自取。”
“不!”
噗通!
赵康在赵啸仁的身侧跪了下来,对执行家法的“莫大叔”说:“莫爷爷,我愿意代替我爸受家法。”
“胡闹!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情。你要是再执意阻挡,将视为同罪。快闪开!”莫大叔厉声吼道。
赵啸仁心里一暖,感觉自己做所的一切都值了。对儿子赵康说:“阿康,你闪开吧!好好照顾你的母亲,不要学我为了一己之私犯下大错!”
这一刻,赵啸仁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忏悔!
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儿子赵康!
自古“成王败寇!”,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可怨恨的。
莫大叔手里抄着匕首,瞪着赵康怒道:“闪开!”
赵康也知道,以一己之力,根本抗衡不过赵家的家法。
就听赵啸仁以命令地语气,对赵康说了句:“阿康,你闪开!”
赵康对父亲赵啸仁还是有几分忌惮,他的行为无异于“螳臂挡车!”,终于向旁边挪了挪如灌铅的双腿。
早有赵氏族人上来,将赵康架离了当场。
莫大叔是个“屠夫”,以前是专门做屠宰生意的。
莫大叔手法娴熟,一刀向赵啸仁的头发削去。
赵啸仁感觉头皮一阵发凉,一撮头发从空中散落下来。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削掉头发、断其四肢,等同于把身体还给了父母。
这是赵家的族规,只要背叛了赵家的人,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莫大叔削掉赵啸仁头顶的头发之后,只见他手起刀落,将赵啸仁的两条胳膊筋脉给挑断了。
“啊!”
伴随着凄惨地叫声,听上去让人头皮发麻。
挑断赵啸仁双条胳膊的筋脉后,莫大叔又将赵啸仁的两条脚筋给挑断了。
赵啸仁瘫倒在地,身体剧烈抽搐了数下。
“爸!”
赵康扑上前去,被人拦了下来。
赵啸天、赵啸义、赵啸礼、赵啸智看到这一幕,也是于心不忍,毕竟手足情深。
可这就是赵家的家法,赵家的族规!谁也改变不了。赵啸义叹息了一声,对赵啸仁问道:“二哥!你知道家主印章对赵家的意义,还是说出来,在什么地方吧?就算你不说,赵家可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