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躺在床上休息后,赵旭去了陈小刀和农泉所在的房间。
此刻,马富哪里有困意,满脑子都是马家的事情。
在马富看来,马家这次凶多吉少。
那帮人心狠手辣,对妇女和孩子都不肯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他们马家的人。
赵旭来到陈小刀的房间后,对陈小刀说:“小刀,你能通过关系,查一查这桩案子吗?”
陈小刀点了点头,说:“可以是可以,只是需要些时间。我怕马家的人等不到那个时候。”
“有方法总比没办法强,还是试试吧!”赵旭说。
陈小刀“嗯!”了一声,说:“我这就约线人见面,向他们打探打探。”
陈小刀打过电话后,和赵旭打过招呼,戴着赵旭的特制面具,便出了酒店。
杭城,一处叫做“修园”的禅院。
一个右手上装有铁钩的人,走向马文才。
他用手中的铁钩,托起了马文才的下巴。目露阴狠的神色,冷声问道:“老家伙,你们马家的戒子呢?”
这人手臂断过,铁钩当做手臂是后装上去的。
马文才嘴硬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哟!还挺硬气的嘛!告诉你,你大儿媳和二儿媳都被我的人杀了。对了,还有那些可怜的孩子。如果你不说出马家戒子的下落,接下来我就拿你的两个儿子开刀。”
“呸!”
马文才朝对方“吐”了一口口水。
男人回手就给了马文才一记晌亮的耳光。
“你这老家伙,居然敢吐我口水。”男人对手下喝令道:“把马力和马群带过来。”
“是,老大!”手下应道。
一会儿的功夫,四人分别押着马力和马群走了进来。
马力和马群见到父亲马文才后,大声叫道:“爸!”
男人一脸阴冷的神色,对手下又吩吩了几句。
手下转身出去后,带着马文才的妻子走了进来。
“妈!”
马力和马群对走进来的老妇人唤道。
手有铁钩的男人,盯着马文才冷声说:“马文才,现在你老婆和两个儿子都在这里了。你要是敢说个不字,我立马拿他们开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铁钩厉害。”
马文才冷眼瞧着铁钩男人,说:“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对你们讲任何事情的。”
铁钩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冷笑道:“有意思!我铁钩,就喜欢和硬汉打交道。那些自称为硬汉的家伙,最后还是乖乖臣服在我的铁钩之下。希望,你儿子和你老婆,像你一样嘴硬。”
铁钩缓步走向马文才的妻子,在马力和马群的面前停了下来。
站定后,对三人说:“你们谁能把马家戒子藏放的地方说出来,我就可以免他一死。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马力对铁钩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牲,杀了我老婆和孩子,还想从我们口中得到戒子的下落,简直是痴心枉想。”
马群也跟着骂道:“你们这些厂狗,灭绝人性,干着畜牲不如的事情。老天爷,早晚会收拾你们的。”
“骂完了吗?”铁钩男人,一双阴毒的眼睛,在马力和马群二人的身上扫过。
铁钩男人突然用手里的铁钩,向马力的肩骨部位刨去。
就听马力“啊!”的一声惨叫,右肩的部位,直接被明亮的铁钩,刨出了一个血窟窿。
男人胳膊一较力,马力直接被放倒在地上。
他用手中的铁钩,拖着马力来到了马文才的近前。
摘下铁钩后,一脚踏在马力的胸口位置。
顿时,马力感觉胸口如被一座大山压住,根本喘不过气来。
肩部伤口的部位,流着沽沽殷红的鲜血,早已经将衣服染透。
马文才的妻子哭着叫道:“我的儿子啊!”
“马文才,说还是不说?”铁钩男人盯着马文才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文才回道。
铁钩男人一脚踩在马力的脚踝上,马力“啊!”的一声惨叫,对铁钩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牲,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铁钩男人转身走向马文才的妻子。
马文才对铁钩男人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铁钩男人没有回答马文才的话,一拳捣在马文才妻子的肚子上。
马文才妻子“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被铁钩男人一脚踢翻在地。
铁钩男人用钩子在马文才妻子的衣服扣子上一钩,两颗扣子直接掉落下来。
“畜牲!你给我住手!”马文才怒声吼道。
铁钩男人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