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不少光怪陆离的星象变化，有一次遇到极度危险的双重黑洞，差点把云程吸了进去。

有时候还能遇到一大片连接在一起自爆的古星辰，这些古星寿命走到尽头，自然灭亡，演绎着亘古星穹的壮丽苍凉。

还有一次，陈轩见一直找不到虚空圣王遗地，便让云程沿着一条直线飞遁，看看古星域有没有尽头。

结果整整飞了一个月，始终没看到宇宙边际，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而黑暗之中还有一些体型庞大超乎想象的太古生物在游动，生命气息十分磅礴惊人。

这些太古生物完全没有攻击性，就如同海洋中的蓝鲸，默默遨游，仿佛万古以来发生的一切都和它们没有关系。

一年后，八部浮屠第四层里，正在打坐的陈轩全身神华不断上升，各种大道符号缠绕飞旋，演绎诸般奥妙。

陈轩刻意花了几十年修炼时间，压制自己的境界，这样能让自身修为比同阶强者深厚数倍，因为他把更多的时间用来淬炼本源力量，一切都是为了上去第五层试炼时更有把握。

“人祖前辈，不知第五层是魔、佛还是道？”陈轩站起身来，展现出身心皆已做好准备的姿态。

“魔、道、佛本是三者平等，但三者正如人的一生，道如少年，逍遥自在，无拘无束；魔是中年，诸事缠身，戾气滋生；佛为晚年，看破烦恼，心平气和。”

听人祖化身把魔道佛比喻成人的一生，陈轩觉得很有寓意。

“这么比喻的话，岂不是佛的境界最高么？而且魔比道高，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我觉得魔佛之源皆是道。”陈轩说出自己的理解。

人祖化身淡淡一笑：“一切大道，终究都要返璞归真，修行一生，走遍沧海桑田，归来仍是少年，这才是道之真谛。”

“原来如此。”陈轩会心一笑，“我悟了。”

随着身上神光变得无比璀璨、如莲华绽放，陈轩目光坚定向第五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