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公司,俩人都很有原则的一点是,不管多想和对方黏在一起,但是绝对都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 新年伊始,一月元旦假期,澄舞和临省的卢嘉市的市舞团有合作,在那边开展一场商演合作,商演前,半个月舞团成员们就去到了卢嘉市排练,意味着小夫妻得分开。 桑梨经常要去国内外各地表演,邝野也经常要出差谈生意,俩人偶尔要异地已成为家常便饭的事,不过哪怕结婚好一阵了,每次分开还是觉得不舍。 出发前一天晚上,桑梨自然被邝野提前讨要了好几顿,第二天一大清早,他起来亲自送她去机场,下车拿完行李,周围无车经过的停车场里,邝野把她搂进怀中,还是和刚复合那天她要去伦敦的早晨一样不舍缠着她索吻,满了浓情蜜意。 一吻结束,他看着她,嗓音低低: “元旦去找你。” “嗯。” “到了给我发信息。” 这人至于这么舍不得她嘛…… 桑梨笑意嫣然:“你这样,我都舍不得走了。” 她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唇,随后从他怀中逃出来,提过行李往前走,“走啦,拜拜。” 说着舍不得,扭头跑得贼快。 他无奈笑了。 桑梨到卢嘉市后,专心准备商演,联系邝野的频率也变少 了,经常一个半天都发不了两句信息,邝野也理解,知道她忙,不会经常打扰。 但理解归理解,想她也是真的想她。 有天晚上,桑梨吃完晚饭,抽空给邝野打电话,问他在干什么,那头的男人正窝坐在喻念念和张博阳家里的沙发上,逗着躺在旁边吐泡泡的小家伙,一脸慵懒:“在逗娃。” “逗娃?” “我们家里没有,只能玩其他家的。” 桑梨反应过来,“你在念念博阳那边?” 他应了声,说聂闻和简舒然也在,他抬眼看向对面互喂水果的俩人,又看向在厨房一起做菜说笑的喻念念和张博阳,脸色漆黑: “这两对已经在我面前秀了一个小时的恩爱了。” 聂闻闻言,吊儿郎当笑着搂住简舒然:“平时都是你臭嘚瑟地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今天桑梨不在,我不得让你好好被秀一把?” 聂闻对电话这头笑喊:“桑梨,你不知道阿野对你那个思念成疾的样子,感觉你不在,他都要死了。” 桑梨不禁笑,“至于这么夸张吗?” 张博阳从厨房走出来,也道:“桑梨,你不在家,阿野今晚都不…不想回家了,非说要来我们家看豆豆。” 张博阳和喻念念生了个儿子,外号叫豆豆,如今桑梨和邝野是小家伙的干爹干妈。 桑梨听电话那头的男人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笑意妍妍:“你们别嘚瑟,明天邝野就能来找我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秀恩爱了。” 末了邝野走到阳台,和桑梨单独打着电话,桑梨软声朝他撒娇:“邝野,你想我没有?我好想你。” “没感觉,只感觉到你已经忘了还有个老公了。” 桑梨被他逗笑,“怎么可能,我老公这么好,我时时刻刻都记得。” 她用甜言蜜语哄着他,邝野唇角勾起,“别扯那么多,你想想明晚你怎么补偿我,欠了半个月了。” 她脸颊一红,“你当时都说提前补给你了……” 他喉间滚出一声懒笑,“不知道么,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桑梨羞涩咕哝:“不行不行,我得去排练了……”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悠然道。 她羞得说今晚再聊,便挂了电话。 这人真够坏的…… 不过想到明天就能见到他,她心底再度涌上欢喜期待,这时一个男人过来,朝她温柔笑:“桑梨,我们继续排练吧。” “好。” 她锁上手机屏幕,和他往舞台走去,男人名叫栾飞沉,是卢嘉市舞团的成员,垂眼看她,随意笑问:“你刚才是在和谁打电话啊,笑得特别开心。” 桑梨微愣了下,淡淡弯唇:“和我先生。” 栾飞沉目光扫过她手中的戒指,敛眸含笑调侃:“看来你和你先生的感情很好,他这几天都在云淩没来找你吗?这么不想你啊?” “他公司很忙,明天就来了。 ” “这样……” 回到舞台,俩人各自组织着成员,继续排练。 栾飞沉是这边市舞蹈团一个小有名气的男舞者,这次澄舞和他们有合作一段,所以桑梨和他有一些简单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