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宠袋便会彻底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无法吸收灵气,如果拿着袋子的人不主动解开,这辈子就会被困在里面。” 曲丰羽无语地看着他,“你跟我说它安全?” “啊?”卫风一脸震惊,显然是不知道。 他要不是实在怕黑,是很乐意待在灵宠袋天天挂在江顾身上的。 曲丰羽指着他腰间的那两个袋子,“别告诉我邬和致在里面。” “他病恹恹的又打不过我。”卫风嘚瑟道:“解拂雪也在里面。” “别废话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曲丰羽拽着他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扣住肩膀猛地往后撤了一步。 剑光擦着曲丰羽的发梢闪过,地面留下了道深深的裂痕。 在卫风印象中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沈庾信,此刻正面容阴沉地挡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向曲丰羽,“丰羽,你要去哪里?” “你不要一错再错了!”曲丰羽压抑着怒气,“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覆水难收,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你若当真对我没有半分情意,那晚为何会有回应?”沈庾信面上闪过一抹狠色,“路真仪不过和你有名无实,邬和致如今离死也不远了,难道还轮不到我吗?” “沈庾信!”曲丰羽气得面色通红。 卫风站在她身后,震惊于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甚至有点想把灵宠袋里的邬和致一块放出来,看看他这便宜小姨到底要选谁。 他听得津津有味,正想幸灾乐祸点头表示赞同,便听那沈庾信道:“你若对我没有半分爱意,如何情难自禁吻我!?我不信那欢梦香真能操控你至此!” 咔嚓—— 天边一片闪电撕裂苍穹。 卫风面色倏然空白。 在清凉村里,在夜深人静的黑暗中,他缓缓凑近江顾,在疼痛中试探着舔舐师父的柔软微凉的嘴唇,他想念之前渡气时那美妙的触感,于是贪婪地想要重温。 起初只是轻微短暂的触碰,渐渐地便愈发不满足,他扣住江顾的下巴,强行抵开唇齿深入其中,在疼痛和模糊的血肉里和师父纠缠在一起,汲取着他胸腔中的空气,看着师父那张苍白的俊脸浮现出浅淡的绯色……最后才心满意足地依偎进师父的怀中,仿佛和师父变得更加亲密了一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尊敬师父,崇拜师父,也喜爱师父,但绝无半点男女之情和亵渎狎昵之意,他只是想离师父更近一些,想让师父多看自己两眼更在意自己,他只是…… 卫风面色惨白地攥紧了拳头,沈庾信的话犹如重锤狠狠敲在他的心脏上。 ‘我不信欢梦香能参控你至此!’ 他连为自己辩驳的理由都被彻底否定了。 不是的,不能是这样,他怎么能对江顾生出情爱?江顾是他的师父! 在卫风的逻辑里,他对江顾做的事情顶多算是对师父有些过分亲昵,就算被发现了江顾揍他一顿便好了—— ‘那你用卫暝州的紫府困住江顾想干什么?’ 卫风听见有声音在心底问。 他只是想、只是想能亲一亲醒着的江顾,想和江顾天天在一起,想让江顾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明明应该爱我!”沈庾信崩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想要……江顾也爱他。 轰隆! 沈庾信的话不啻于天边那道炸雷,将卫风的脑子震得嗡嗡作响。 殿门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暴雨终于倾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