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无聊,一下午坐着,坐得腰酸腿麻。 板凳生硬,坐着不舒服,靠着不舒服,在板凳里扭来扭,换了好多姿势,不知的还以有痔疮。 终熬到结束啦! 颜烟伸着懒腰,动一动血液不畅的僵硬双腿。 “明天我们还要车回,跑高速度,晚上要早睡,以后有空咱们再玩。”颜烟纪小,可以不管人情世故,黄秀兰不得不应付这些。 卷发嫂子不甘心,但黄秀兰说得在理,是头,跟黄秀兰和嫂子说:“我们回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打牌。” 等人走了,黄秀兰数着颜烟赢回来的一扎厚厚钞票。 一连数了两遍,黄秀兰:“赢了一百八八,好吉利的数字。” 大伯母笑:“这孩子运气真好,就一个人赢了吧,其它三家输了。” 颜烟:“不是运气好,会记牌就行了。” 大伯母突然想起自己让拆掉二万四万,慢吞吞,以不会,原来是知还躲着个三万啊! 被大伯母用震惊的目光,惊疑不:“你咋记性这么好?” 颜烟耸了耸肩:“还行吧,花心思就能记住。” 傍晚,天边云彩笼罩上一层夜幕。 趁着日头下山,没那么炎热,有到田地里除草,扛着锄头回来的人。 颜烟坐在院门口,饿得前胸贴后背,啃了番茄吃。 白白趴在脚边,馋得哼哼唧唧,讨好地冲摇尾巴。 黄秀兰同志不过眼,帮白白说话:“你给它吃一口呗!” 颜烟拿手揪下一块番茄肉,被白白连皮带肉一口吞下,眼巴巴瞅着。 颜烟不理它:“别了,不够我吃的。” 晚饭不如午饭豪华丰盛,简简单单对付下。 中午没吃完的番茄热一热,添两新菜,一碟青椒炒鸡蛋,一碟腌咸鸡蛋。 颜烟以是煮熟鸡蛋,见大伯母把煮熟的鸡蛋从中劈,白净的蛋白里,缀着一抹醉人的咸蛋黄。 蛋黄油脂顺着蛋白流淌,滴落到案板,得一阵惋惜。 可惜了香香的咸蛋黄油。 颜烟吃过咸鸭蛋,第一次发现还有咸鸡蛋,好奇极了。 据说最近天气热,母鸡们食欲下降,下的鸡蛋不多,销路没平时好。 炎热暑夏,鸡蛋不经放,多放两天鸡蛋黄散了,臭了,只能扔掉。 是大伯父想了个法子保存,那就是腌咸鸡蛋。 他们照着腌咸鸭蛋的方子,简单改良了下,腌咸鸡蛋,方便保存,吃不完还能拿到镇上卖。 听大伯父说他拿咸鸡蛋到镇上卖,大伯母翻白眼儿:“一天卖来个,还不够你在镇上吃一碗牛肉面钱。” 颜烟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煮熟晾凉的咸鸡蛋,还有些温温热。 颜烟不喜欢破的,拿了一整颗咸鸡蛋,敲碎蛋壳,小心翼翼剥顶端,沿着蛋白拨一圈蛋壳。 蛋白细腻嫩滑,筷子戳进,一不小心戳破,从蛋白里沁出几滴金黄色油脂,勾人心弦。 随着沁出的油脂越聚越多,在咸蛋黄油即将滴落前,颜烟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出本能地凑上双唇,堵住蛋白,轻轻吮吸。 咸蛋黄腌出的油脂,有一种勾魂夺魄的魅力。 颜烟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蛋油,意犹未尽。 大伯父腌的咸鸡蛋好香! 这种流油的咸鸭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颜烟对大伯父说:“要不回的时候给我带,我放店里好不好卖?” 大伯母举双手赞同:“你要的话,能搬多少搬多少,地窖里几大缸子是,了放咸鸡蛋,买大缸花了几百块钱。家里天天吃咸鸡蛋,吃不过来。” 颜烟:“……” 难怪大伯母怨气冲天。 颜烟困惑地问:“你们腌的咸鸡蛋流油好吃,应该好卖才对啊!” 大伯母叹气:“嗐,我家用的玉米黄土鸡蛋,盐和土不值什么钱,里面的花椒大料要花钱买,本在1.8一个。我们咸鸡蛋卖3块一个,人家卖咸鸭蛋,一个才1.2,能买两个半咸鸭蛋了。” 颜烟头,一对比,确实有昂
第 41 章 东坡肘子(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