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打开木箱,翻了翻书与奏折。 鄣终失望的摇摇头,没有发现皇帝的书信。 他目光最终落到这些书上。 这些便是父皇给自己指定的书,需要好好研读,真正的弄通弄熟,再给父皇写上自己的见解体会才好。 这些书,即能开拓自己的视野,增涨自己的见识,还是与父皇联系的纽带,绝不能忽视。 他看着这些书与奏折,双眼放光,斗志昂扬:一定要拿下它们! 法空此时正负手站在莲花池上,目光落到楚云身上,看他如此模样,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符合一个皇帝的心性,受到挫折受到打击,要能迅速的恢复过来重新恢复斗志。 他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宁真真那边。 宁真真一袭白纱遮面,来到一座小院外。 这里是寻常百姓的住宅区,家境殷实的百姓,才能在这里买得起宅子。 院子虽小,但毕竟是神京的院子。 住在这里便意味着是神京人,身份自然不同,会享受到诸多的便利。 与在神京漂泊的外乡人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这里的百姓,家境是殷实,却不够富裕,需要勤勤恳恳的努力干活养活一家子。 所以很少有多管闲事的,没有这个闲心。 宁真真一袭墨绿罗衫,腰间佩剑,白纱遮住了绝美容颜,轻轻敲门之后,院门拉开。 宁真真踏入其中,抱拳行礼:“司正。” 绿衣司的司正曾庆元正负手站在院子中央,一身紫色长袍,身边跟了两个中年男子,脸色阴沉严肃。 曾庆元双眼如电,缓缓道:“宁司卿,你来晚了!” 宁真真轻声道:“司正恕罪,主家忽然有事找我问,拖了一段时间。” 明王爷忽然兴致大发,竟然找宁真真过去一起吃早饭,吃饭的时候,好好问了问玉蝶宗的情形。 他最关注的是玉蝶宗的宗主之争夺。 因为涉及到权争,他身为皇子当然感兴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将来自己也难免皇位之争。 虽然俞清弦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一些幽微之处,当然还是要亲身经历者更清楚。 宁真真也没隐瞒,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明王爷曹裕方听得啧啧赞叹,感慨不已。 没想到玉蝶宗的宗主也有如此激烈的争夺。 不过同时感慨,不愧是玉蝶宗。 本应该争得头破血流的,却只是这么轻描淡写,极有分寸。 显然玉蝶宗的弟子心性纯良,而且顾及同门之谊,这是难能可贵的。 这也正是玉蝶宗一向以来的形象。 涉及到宗主之争,一旦说开来,便不知不觉占了很长时间。 宁真真并没有因为这边有司正等着就表露出着急神色,反而不紧不慢。 两个中年男子冷冷瞪着她。 他们都是副司正,高宁真真一级,对宁真真如此迟到极为不满。 他们是何等身份,时间是何等珍贵,偏偏要等一个属下。 从来都是下属等上司。 宁真真没有摘下面纱,轻声道:“司正,人呢?” “随我来吧。”曾庆元扫一眼两个副司正。 他们收敛了怒气,面无表情的带着宁真真一起往后院走。 四人来到后院一间柴房。 柴房里一个草堆里,躺着两个青年男子,俱昏迷不醒,没有受伤的痕迹,没受过严刑拷打。 “一个一个问吧。”曾庆元俯视着这两个青年,呶了呶嘴:“这一个是大云潜伏在天海剑派的秘谍,那一个是天海剑派潜伏在大云的秘谍。” “司正,竟然把潜伏在大云的秘谍也弄回来了?”宁真真好奇的打量那个青年。 那青年看上去普普通通,相貌没有出奇之处,确实是一个很不惹眼的人。 所谓人不可貌相,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身为天海剑派弟子,去大云做秘谍,绝不是一般的秘谍。 “他现在是大云碎星刀宗的弟子。”一个副司正冷冷道:“在碎星刀宗混得风生水起,如果没捉他回来,恐怕他能不断的升职,甚至能进入高层。” “资质极好?” “资质好,修为强,而且极擅长揣摩别人心思,很讨人喜欢。” “也是一位难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