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另外几名保镖也俱是同样的神情,个个目光杀人。 “好啊,姓林的,你竟然跟混江湖的人搞在一起,看我不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挣扎着起身,赵明诚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随意。” “囡囡,走,咱们进屋,救赵爷爷。” 说着,林洛牵起囡囡的手,向着吊脚楼内走去。 经过那王亮和那穆医生跟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脚步。 “我劝两位不要助纣为虐的好,赵爷爷还活着,这吊脚楼就只可能是赵爷爷的,他儿子、孙子来了都没用。” “另外,穆医生,我记得前些日子你给赵爷爷开了一些止疼药吧?” “啊……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老赵肺癌疼痛难忍,我给他开一些止疼药也是出于人道主义,没什么毛病吧?” “是没毛病,可为何我却在药瓶里发现了安眠药跟地高辛呢?这两样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止痛了?还是穆医生别有用心。”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 穆医生瞬间慌神,急忙狡辩。 “没有吗?我已经留存证据了,希望治安局找上门的时候,你能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 林洛没有理会对方,牵着囡囡的手进了吊脚楼。 屋内光线浑浊,一片昏暗,空气更是显得污浊不堪。 上下两层的吊脚楼,此刻有接近四分之三被捡拾回来还没来得及卖掉的旧破烂填满。 只有一楼靠近角落里摆了一张像样的床,床上被归置得很干净很卫生和整个房间的脏乱差显得格格不入。 在床的另外一头,一张低矮的床板上,薄薄的褥子上躺着一名身形佝偻的老人。 老人蜷缩在床上,没有任何光亮照射在他身上,远远看去就仿佛一具瘦削的干尸一般。 靠近过去,众人才发现老人嘴里正死死地咬着一根木棍。 木棍的两头已经渗出了血迹,那是木棍划破嘴唇的结果。 老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抵御那癌症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侵袭。“林大哥,他……很疼对吗?” 跟在后面进来的苏照水看到老人的惨样,忍不住捂住嘴,心神大受震撼。 “不是很疼,是无法想象的疼!” 林洛回身看了苏照水一眼,眼神显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