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生下的孩子，这样才能保婆婆平安。以萧元漪的学识见地，她可以不相信神鬼之说，也可以想到弟媳的不怀好意，但是她不能不照顾婆婆的感受，说到底这是她深爱的郎婿的母亲。

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都知道生完孩子的妈妈要休养一个月，而萧元漪是生完孩子就要跨上战马出征。很多时候顾全大义就得舍小家，她舍了自己，也舍了孩子，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也有筹谋和自己的小情。

为什么留下的是女孩而不是儿子？

是因为萧元漪是去打仗。为什么带走了两个儿子，只因这是男子，是可以上战场的。

而且萧元漪也没有不管少商，在这十几年中，他们一直在往家里送钱送东西，获得的封赏也都送回程家。多送的用意是萧元漪知道弟媳的品行，就是想用多送换来对自己女儿的看护。只不过，她没想到葛氏的心有多狠毒，竟然对程少商苛待。这里也想说两句，程少商从小也是一个省心的孩子。有一种孩子的自我保护是顺势而为听话，比如姎姎；另一种孩子的自我保护就是不断攻击和反抗，比如少商。

只是后者像少商这样的孩子，会吃很多亏受很多罪而已。

剧中萧元漪的归来，她对程少商的所作所为，加剧了程少商对她的恨，和所有人的质疑。而萧元漪也在后悔，也不断地向程少商道歉，说自己第一次做女娘的母亲，自己做错了。

而程少商的很多行为，作为旁人都可以夸机灵聪慧，唯独母亲不会。萧元漪明白，他们保护女儿的能力是有限的，一旦出嫁，照少商现在的做事，要么变成另一个葛氏，要么成为夫家的众矢之的。

在萧元漪的眼里，看不到女儿幸福的未来。

抢书桌的事情，这里不多讨论了，萧元漪面对的不是一个书桌给谁的问题，她是要维持程家关系的同时，还要抽丝剥茧弄清楚整件事情，让所有人包括别有用心的下人无话可说。

剧中，程少商也说过，萧元漪不曾让她学习世家文化，是不想让她嫁入名门世家，也不曾让她学习宫规礼仪，是不想让她嫁给达官贵人。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萧元漪已经接受了少商现在的样子，她不得不为女儿的前途考虑。嫁入名门世家，家族关系复杂人心难测，她担心少商疲于应付，还会继续遭受无父母教养的责难，嫁给达官贵人，深宅大院规矩自然多，她又担心女儿会受委屈，不能随心所欲不得自由。

那么嫁给凌不疑呢？萧元漪是根本没想过的，她连世家大族都不愿意女儿嫁，能让女儿入皇室吗？可是面对皇帝的提亲，除了贬损自己女儿不配之外，她也没有其他办法拒绝这门亲事了。

在程少商要和楼垚在一起的时候，萧元漪是反对但是也没有反对到武断，还是带着程少商去楼家。她一直在提醒程少商看到这门亲事的软肋，但是行动一直在支持程少商，甚至在做各种补救。

程少商同意凌不疑的求婚，萧元漪是反对但是也在她困惑的时候，给了最好的忠告。

“从萧元漪的角度来看，程少商不适合当当家主母。”

“不过，这到也是。”

“当家主母可不是好当的。”

“毕竟，一个当家主母需要全面负责管理家庭内外诸多事务。包括财务、教育、社交活动等方面。”

“程少商和罗十一娘，盛明兰，沈翠喜这些当家主母相比相差甚远。”

在姜辰身边的众女之中，也就是罗十一娘，盛明兰，沈翠喜，柳玉茹，孙鹊喜，苏怀柔才有当家主母的能力，其他的哪怕是苏檀儿也差了一点。

“剧中程咏在剧情开始的时候十八岁。”

“所以，萧元漪也就四十岁左右。”

“不过，萧元漪是二嫁，能够成为女将，也是能力非凡。”

姜辰看着萧元漪。

他是程少商的师傅，应该算是同辈。

“现在的程少商和之前的程少商有天壤之别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真是有些期待啊。”

姜辰转身离开了。

现在他和萧元漪还是陌生人。

等以后程少商拜师的事暴露了再说。

……

姜府。

“郭家想要我们的配方？”郝丽人脸色一变：“他们的胆子真大。”

“这些豪门世家的胆子是很大的。郭家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不过郭家是河北豪门世家的领头人之一，而且我们和郭家之前有交易，所以我才没有斩杀了郭家母子，但是以后少不得要杀鸡儆猴。”

姜辰整理一下思路，说道：“接下来让锦衣卫挑选一个豪门世家，然后杀鸡儆猴。”

“我们自己挑选？”郝丽人问道。

“对，豪门世家虽然大部分差不多，但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不少，所以，我们要挑选穷凶极恶的家族。”姜辰觉得能够不杀无辜就不杀无辜。

当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哪怕灭了整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好，这件事我安排。”郝丽人觉得这样也不错，更何况，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知道心慈手软是要不得的。

嗯，在第一世界职场上是女魔头的她，在第二世界，第三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