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生疏?” “◊()” 丁扶黎平时没少跟他抖嘴,但是念及祝白梦这次受伤是为了护剧院不被拆,身为吃货的他,难得有了爱护同门的觉悟,把最后一颗酸溜溜的青梅塞了过去:“知道啦。” “靠——” 下秒,祝白梦也龇牙咧嘴了起来:“这么酸!” 旁边的嬉闹声,以及厨房屋内柳成竹扬声在问西红柿是凉拌还是清炒,都未影响到林惊鹊。 她握着手机,看到聊天界面回复的消息。 贺南枝不提拆迁那事,仿若从未发生过一般,倒是发了个与橘猫自拍的照片,说在剧组又客串了一个打酱油的角色,导演看她演得好,非得强行加几集的戏,不让杀青下线。 又跟念念碎似的,提起试镜成功了某个大导演的电影,等拿到片酬,想捐给剧院。 林惊鹊婉拒了这份片酬,只是叮嘱让她拍戏时别受伤。 聊天界面停了好几分钟。 直到贺南枝发来语音,声音又软又倦的,像是应该是刚结束工作:“贺斯梵没欺负人吧?” “没有。”林惊鹊指尖摁在屏幕上方,也给她回。 贺南枝又说:“师姐,我们是一国的,你千万别贺斯梵蛊惑,什么事都瞒着我。” 林惊鹊没有再回,慢慢将手机放下。 不远处,丁扶黎困惑地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我吃了八颗青梅……祝白梦吃了一颗,我明明记得师姐买的是十颗啊。” * 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内。 贺南枝近日来心情都不错的缘故,便格外安安分分地服从谭颂的公主安排,让去横店客串一下就去,拍个杂志什么的,包括连续跑了几家试镜,都毫无怨言。 此刻,她睡到午后醒来,正裹着白色浴袍窝在沙发上,指尖划着平板看工作日程。 谭颂将从干洗店收回的晚礼服小心翼翼放旁边,走过去日常一问:“跟谢总培养感情了吗?” 贺南枝抬了抬卷翘的睫毛望过去,不加掩饰地攻击:“颂狗狗,你是认他做没有血缘关系的爹了吗?” 谭颂最近就跟失了智似的,隔三差五闲下来就吹谢忱岸的彩虹屁。 他姿态还格外理直气壮,毕竟谁面对那一叠跟小山似的资源,不服服帖帖跪着? 偏偏贺南枝就不跪 ,还因为没有小扇子的事,磨牙说:“谢忱岸这个白嫖狗!” “嘘!” 谭颂劝她莫要这般大逆不道,并且很积极充当和事老的角色,就差没跪在地毯上给她捶腿消气了:“男人偶尔也要哄的,你不能仗着他喜欢你恃宠而骄啊!” 什么? 贺南枝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像是听不懂中国话似的:“喜欢我?” 谭颂反问:“不然呢?” 且不说谢忱岸这般面面俱到宠着这位小祖宗,就她这副国色天香的美人容貌…… 无论男女老少。 见了都很难不喜欢吧? 贺南枝还真是这样认为,语调怪声怪气的:“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豪门联姻而已。” 谭颂看破冷笑:“据我小道消息所知。” “嗯?” “你看,我才说几个字啊,你嗯的这么快做什么?” “……” 贺南枝哑口无言了瞬,转身去找枕头准备捂死某人的嘴。 谭颂赶紧拦下她手腕,求生欲很强地说:“谢总自从回国后,豪门里不少仗着是长辈的身份,都惦记着给他搭桥牵线介绍女朋友呢,你品品,这像什么话?有你这么一个正牌未婚妻摆在这,那些人还妄想上位……” 见贺南枝垂着睫毛不语,谭颂话锋一转:“要说我管它什么豪门塑料联姻,谢总这种绝版的男人,不但有钱有势,还有吊打内娱男明星的神颜,你可不能傻乎乎的拱手相让出去了。” 安静几秒。 贺南枝眉尖蹙了蹙:“你混新闻财政狗仔队去了?” 谭颂没跟上她脑回路:“啊?” “不然你知道这么多?”贺南枝若有所思了会,漂亮的眼睫危险地眯了起来:“你最近跟蓝缨微信聊得挺频繁的嘛?” 谭颂心脏都抖了几下。 正想怎么义正言辞地摆脱出卖她行程的嫌疑,搁在沙发一角的手机亮起。 他指了指:“消息。” 贺南枝先暂停盘问,一只几乎与沙发般雪白的小手伸过去摸索了过来。 轻轻点开。 是蓝缨发来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