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可分的老情人,也就是她经纪人蔓姐都劝她:“季家定下婚约多年都能被踢出局,无非是那季家小姐废物,借子稳固地位才要紧,却跑去跟贺南枝分庭抗礼上了,她不知么,堂妹又不是亲妹,哪里有枕边人亲近。” 邢雪从首饰盒拿了件高奢珠宝戴在纤细天鹅颈上,凝眉想了几秒:“贺南枝在外录制节目,身边连一个小助理都没有,这贺家,看来不如传闻那般重视她——” * * 八点半左右。 别墅的露天庭院明明晃晃亮着灯,仿若洒下了一地的薄雪。 邢雪盛装打扮后,又换了件摇曳生姿的红色长裙,夜晚微凉缘故,没到古镇拍照前,上半身裹了整条羊毛质地的复古披肩,正踩着恨天高往窄小的楼梯下走。 而门入口,林惊鹊给贺南枝打电话无人接听,顾虑到她是独自来录制节目会不安全,等了片刻,依旧是失联状态,便从隔壁街的民宿走了过来。 她要上楼梯台阶,迎面就跟邢雪一行人恰好碰上。 有白日录制节目的小插曲在先。 林惊鹊微顿两秒,只是维持表面礼貌,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随着她继续朝节目组工作人员指路的二楼方向走,快擦肩而过时。 邢雪优雅站着不动,眼角余光给助理递了个眼神。 “林小姐小心。” 林惊鹊没等回头看是谁喊她,猝不及防感觉有什么撞了一下她腰,事发突然,近乎是条件反射的本能求生,她垂落在身侧的手抬起想抓住点什么稳住身子,却不巧拽到了离得最近的邢雪裙子。 下秒。 两人都直直地从窄小木质楼梯,朝露天地面摔了下去。 四下鸦雀无声。 林惊鹊有那么瞬间摔懵了,额头磕在了精致花纹的地砖上,痛感沿着肌肤迅速弥漫开,连睫毛都忍不住颤了颤。在相隔极近的距离,邢雪也懵了整整一分钟,楼梯那边僵站着的团队等人仿佛魂魄也跟着摔死了似的,谁都没个紧急挽救的动作。 邢雪:“你知道我一年全身精心保养花了多少钱?我脖子戴的珠宝都能卖你一条命了,你倒是死都要拉个垫背的,够狠啊。” 仅仅半秒。 林惊鹊纤细柔白的手撑着地,忽略被摔伤的麻木痛楚,想先起来说话。 邢雪正要来推她,随即,被一道不可挣脱的力度扣住了手腕。 回头看。 是保镖,语调冷硬地提醒她:“这里不是法外之地,请自重。” 恍个神 的时间,林惊鹊已经被出现在露天庭院里的俊漠男人堂而皇之抱了起来,无视了围观的众人,先抱到一旁黑丝绒的沙发上,继而,看她疼得蜷缩着身子,薄唇扯动问:“还能忍吗?” 林惊鹊穿的是长袖裙,衣领之下的地方看不出哪里伤到了。 但是额头那抹重重烙进肌肤里的殷红格外明显,贺斯梵垂目注视了几秒,从裤袋拿出手帕,递了过去。 “我很好,谢谢。” 比起摔下楼梯时的状态,林惊鹊这会儿脸颊蓦地白了几寸,尽量忽略前方的压迫感。 贺斯梵淡漠吩咐随行的秘书去找医生,暂时没有移动林惊鹊。 而他。 那视线掠过还坐在地上的邢雪时,并没有认出这位盛装打扮却几分狼狈的美艳女人是谁。 自然,邢雪也不认识出场就偏帮林惊鹊的陌生男人。 但是她维持高冷傲娇的形象已久,素来要面子。 于是一字一句说:“我价值五百万的钻石项链摔碎了,是林惊鹊的责任,你是她谁?这笔账该怎么算?” … … 此时此刻。 对别墅庭院这幕一无所知的贺南枝刚走到青石雨巷,手机支撑不住又断电了。 好在她乖乖站在原地没多久,一辆黑色保时捷缓缓驶入到街旁,从降下的车玻璃内,清晰可见谢忱岸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只是月色太盛,仿若给轮廓上了层极薄的冷霜色。 贺南枝对危险依旧一无所知,正浅笑着凑上去。 “你是来陪我录制节目吗?” 话音未落。 谢忱岸修长冷玉的手抬起,就隔着车窗口的距离,先是沿着她脸颊白嫩的肌肤滑过,路灯昏黄光晕清晰照映下,无论是她清艳的容貌,还是男人透着矜贵的长指都是如最完美的工艺品。 忽而,伸到了后脑勺,有力的指腹将后脖给扣住了。 “唔。” 这突如其来的吻沾上浓烈的欲,连给贺南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