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独奏。” 她只给谭颂听五秒钟,就跟给人看珍宝似的,又神秘兮兮藏了回去。 随后。 见游艇已经靠岸,红唇弯起愉快的柔和弧度。 “走吧,我要去听催眠曲了。” * 此刻谢氏集团的公关部灯火通明。 蓝缨坐镇,指挥着一群人加班加点将全网的热搜词条删个干净。 透明的玻璃墙壁,清晰看到浓墨似的天边闪烁着星光,又与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奇妙融合成了一副繁华画卷,而她优雅坐在黑色办公椅上,端着杯极苦咖啡,脚尖点着地:“给合作已久的那几家媒体发点红包封嘴,别跟着煽风点火,还有那些不知死活敢搬运新闻的营销号,都挨个发律师函告个倾家荡产,人手不够就找宣传部借点过来——” “天亮之前,谢总的名字后面不能出现任何有关邢雪的字眼。” 话音刚落。 门外盛祈献殷勤的嗓音:“贺小姐,您来啦。” 蓝缨闻言,蓦地起身,踩着细高跟出去。 只见贺南枝正将几袋高档餐厅打包来的热腾腾夜宵递给盛祈,一侧身,那双美到活色生香的眼眸带着笑,对她说:“我给你们带了点吃的,谢忱岸呢?” 蓝缨还以为小公主殿下是吃醋来查岗呢,搞半天是深夜送爱心了。 她勾起艳丽的唇说:“办公室。” 贺南枝沿路态度柔和的打招呼,朝着谢氏集团新任CEO办公室走去。 除了随行的秘书团,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家谢总的神秘避世未婚妻是何人。 深夜时分,突然空降了一位气质极仙的女明星。 不少好事者都悄悄地窥探着。 甚至去问蓝缨:“这位是谁啊?” “是谁还看不出来?” 蓝缨将手中的咖啡杯递给他,轻轻地羞辱道:“难喝死了,先把咖啡给我泡明白了,再来八卦吧小可爱。” 随即。 她对已经拎着夜宵,偷偷摸摸进会议室的 盛祈说:“给我留一份。” … … 推开格外沉静的办公室门时。 谢忱岸正侧对玻璃落地窗的方向在打电话,外面繁华的灯光照射进来,他穿着整洁挺括的浅色系西装,身姿轮廓看上去严谨而雅致,恍若有种象牙雕塑般的高贵气质。 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而贺南枝在痴迷欣赏着未婚夫美色时,忽而发现他近日心情,应该是同她一样很好。 从穿衣上就能察觉出。 谢忱岸穿得越浅,连他清冷如寒冰的眉目都跟被烈日融化了一般,自动变得温和起来。 随即,他低缓的语调顿了瞬,似发现了她不请自入。 贺南枝踩着细细高跟,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也没掩饰什么,走过去就顺势往他大腿上坐,嫣红色的刺绣裙摆沿着男人西装裤如鱼尾悄然滑过。 “亲爱的谢总,你那天生美貌的小仙女未婚妻来接你回思南公馆——请问,你结束完工作了吗?” 她启唇,还要伸手捧起他俊美的脸,对着自己。 谁知下秒。 谢忱岸看了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淡声道:“我父亲。” 贺南枝身子先是僵了下,然后就是消音,一副我死了快把我抛尸到高楼大厦下的表情。 电话那头。 谢阑深似乎给她留了点颜面,从极短的谈话间,提起了一句年底将至,也该宴请宾客。 贺南枝竖起耳朵听得云来雾去,等电话挂断后的半秒,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你家过年要宴请四方吃席啊?” 谢忱岸先没回答。 看她进来光顾着漂亮,裸着雪白胳膊也抗冻的很。 视线停了数秒,即便办公区域都有暖气,还是脱下西装外套,将这副身子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贺南枝唇角悄然翘起,忍不住了额头贴着他的胸膛前偷乐。 实际上,她刚出电梯的时候就把羽绒服给脱了。 面对自家经纪人不解的眼神。 贺南枝煞有其事地分享着自己琢磨出来的恋爱小技巧:“我裹成北极熊一样来见未婚夫干嘛?当然是要怎么美怎么露了。” 谭颂:“等出了集团大楼,小心把自个冻成旺旺碎冰冰。” “我穿谢忱岸的。” …… 贺南枝笑够了,纤白漂亮的手再也自然不过搂住男人劲腰,故意拉